“不!”姜蓦赫握住她纤细的肩膀,眼神肯定地说,“你要学会用它来保护自己!”
“可是,我怕自己控制不好……”
“你可以拿我练手。”
鲜于鲭一听,连连摇头:“不行,万一伤了你……”
姜蓦赫宽慰她:“没关系,我的意志力没那么弱。”
“那也不行!”鲜于鲭倔强地扭头。
刚经历过阿久这事,她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姜蓦赫也能体会她的心情,没有继续勉强她。
只不过,为了避免她像昨晚那样做噩梦,姜蓦赫想等她睡安稳了,再离开。
可鲜于鲭哪里睡得着!
她见姜蓦赫笔直地站在阳台外面,犹如一尊守护神一样,让她觉得很安心。
可这尊守护神的背影,在寒冷的冬夜里,又显得有些孤单落寞。
“姜先生。”
听到鲜于鲭的呼唤,姜蓦赫立即开门走了进来。
“哪里不舒服?”他的眼底有一些紧张。
“外面很冷,你可以坐在里面等。”鲜于鲭小声地说,眼睛都不好意思瞧他。
姜蓦赫愣了一下。
随后,转身把阳台的门关好,拉了个椅子,坐在她床尾的位置。
这下,鲜于鲭更睡不着了。
她干脆和姜蓦赫聊起天来:“姜先生,你为什么要离开姜家?”
“你想知道?”姜蓦赫反问她。
“不可以说吗?”
鲜于鲭觉得自己对姜蓦赫了解很少,可事实上,姜蓦赫自己知道的也不多。
他依着脑子里仅存的一些零星记忆,和查到的资料,组织起来说:“姜家以能力排地位,我父亲在姜家排行第七。小时候,我不热衷于家族的那些事情,经常偷懒耍滑。”
鲜于鲭想象不出,姜蓦赫“偷懒耍滑”的样子。
姜蓦赫又继续说着:“后来,母亲去世后,父亲开始对我严厉起来,还送去家族参加家训。
那里的训练方式十分苛刻严酷,我又不听管教,总是被责罚,其他同族兄弟也会趁机教训我。
直到我把姜家排行老三的儿子打废一条腿后,大家反而开始忌惮我。家训考核时,家族重新洗牌,父亲被杀,而我逃到了国外……”
此后,他因为受伤躲在K国贫民窟混了两年,才被同伴拉去当职佣兵。那些血雨腥风的日子,他不想让鲜于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