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姐姐,上官家不肖之孙,不才,愿与泠姐姐,及诸家英雄足下受教,不胜感激涕零。’
而其中最神秘的人,莫过于西域蛮荒之地的邋遢和尚戒龟道人,以及西南谜地的娄铖越。
天下间,正当因为泠清无前往极原之漠的绝地中心,挑战神秘人的事情而议论纷纷的时候。数日之后的清早,在纪城的泠府前,就有人发现了用血渍写下的几个大字,‘泠清无’。
而这满满的敌意和挑衅,在铺天盖地的热闹声中,泠府不可能不会坐视不理。正午时分,泠府大门敞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众人,其中为首的六人皆是鼎鼎大名的宗师,其余人等也逊色不了多少,但也是可以跻身这世间的修行者。
众人的议论声在泠府的排面前变得鸦雀无声。强大的后盾,泠府的重视,沉默时所表现出的决心,足以让所有人都相信,泠清无并非只是传言中的那般柔弱不济。
或许……
所有人都开始有了一个相同的疑问。
‘泠家拥一城而坐尽繁华,真正的手段应该就在泠清无的身上?’
……
北面……
纪城最边缘的镇子,汇驰镇里的一间酒肆,被差不多千人的队伍包围着,死死的困住一个披着水蓝色裘袄斗篷的女子。
此时,女子抿着茶水,苦涩而辛酸的茶叶被不小心吞入嘴中后,女子的眉头时不时会颦蹙几下,似乎女子这辈子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茶水。然而,茶水虽然难以下咽,但女子还是执拗的把茶叶茶水仰头一口饮尽。
嘴角残留的茶渍滴落在了身前的桌子上,泛黄而陈旧的木桌怎么看都配不上女子身上的裘袄斗篷,但她还是平淡无奇的用手指抹去了桌面的茶渍。
女子眼中看不到厌恶的神色。
“你们想好了?”女子镇定的说道,“我不想因为一些堆积的百岁的陈年旧事而动杀念。”
七丈之外,一个健硕的男人昂头说道,“想好了,我等皆为求死而来。”
女子闻言,手指轻弹着桌面,不屑的道,“要死,我只希望你一人去死。”
“哦……”男子感觉像是听到了笑话似的,不禁好奇的说道,“那要出乎泠姑娘的预料了。”
“可不,泠家百年家业,单凭我这个顽疾裹身的躯壳支撑了下来,如今让我去完成自己的心愿,还要遭受泠府仇家和江湖修行之人的重重阻挠。这般兴师动众的大排场,和不畏生死的勇气,确实出乎我的预料。”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