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绝技都不用,原来也是另有妙用的嘛。”
年轻人一边做活儿,一边也不忘嘟囔几句。由此不难看是他是个豁达开朗,洒妥不羁的人。
将身边滇澷条结实的缠绕在树干上,年轻人才嘘了口气,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渍,悠然自得的说道,“这几日就在荒山野岭里面过活喽。”
说罢,他开始吆喝着不着音律的调调,满世界的找着柴火。
年轻人似乎是高兴极了,也没有考虑他那不登大雅之堂的曲风,究竟高到了什么水准,就那么拉开嗓子,唱的整个玉阙山都能听得见。
此时,玉阙山上响起了阵阵哗啦啦的声音,所有的鸟儿开始了它们的迁徙之旅。树林中,一棵两人才能抱住的大树下,一只灰白条纹的猫和一只土黄銫的小兔子,相互对视着瞅了对方一眼后,猫儿折叠,兔耳低垂,一通狂奔了无踪迹,想来应该是被这天生五音不全的家伙给惊着了,都打道回府了吧。
年轻人抬起头,望着成群结队从头顶飞过去的大鸟小鸟,满脸闷圈儿。
“我唱歌有那么难听吗?”
“好歹我也是学贯四海的人啊!”
“唉,没鸟能懂我”
年轻人摇着头,叹着气,无奈且又嗑嗑啐啐的说着。
“血滴玉呀血滴玉,你让我等得好辛苦”
帝都,皇城,在城中心最繁华热闹的百香楼里。
此时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百香楼的一二三层楼都已经坐满了客人,到了第四层却是空无一人,而五层的三间阁楼中,倒是有两个阁间坐了人。其中一个阁间里面有六个人,五个是站立的,只有一个在细嚼慢咽的品酒吃菜。另一间个里面甚是空荡,只有坐了一位客人,点的东西也是极少,三壶酒,一碟花生米,两盘小菜。而平时的时候,百香楼的五层楼,除却最顶层的五楼,其余四层楼都会挤满客人,更甚者还会在打烊之前翻好几次台面。
然而今日,百香楼显得与往常不同,而且气氛也有些紧凑。没有了以前喝酒吃菜时,猜拳赌酒的那种吵嚷声,一二三层楼里面的声音大多都是轻声细语,聊一些近来的奇闻趣事,以及还有从外地远道而来的旅人,谈论着故里家乡的名俗风情,和妻子儿女温馨的生活。
五楼,只身一人的那个阁间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身着黑銫紧腰束服的男子有如不知隔壁有人一般。一杯接着一杯的酒,合着一筷又一筷子的菜下肚,像是有什么事情埋在心里,以至于他都不屑去看一眼房间里的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