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惜玉也歇了声音,却不肯抬起头来。
想她堂堂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等气,不想到京城之后,竟然让一群奴才给戏弄了,怎么能不委屈,再一想到这后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多走一步的生活,在江南哪里这般过,越想泪越多,也止不住。
元娘暗下感叹,平日里一副端庄懂事的样子,终归还是个孩子,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背,给予安慰,感到有目光看来,她望过去,司马茹颜正望着她,眼神里有她读不懂的情绪,最后只见她带着下人离开。
“姐姐莫哭了,一切伯祖母自会帮你做主。”元娘轻声劝慰。
“为何我们姐妹的命这般的苦,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为什么?”卓惜玉所有的无助在这一刻全宣泄下来。
卓文君回来时,就看到卓惜玉趴在元娘怀里哭这一幕,而自家的下人垂头站在那,心知不好,忙上前来,“二位妹妹累了,有什么事还是先回禅房再说吧。”
毕竟是在外面家丑也不能外扬,卓文君到还是个顾全大局之人。
元娘点点头,拍拍卓惜玉,卓惜玉才红肿着眼睛戴上毡帽,一行人往回走,一路上哪里还有来时那样的欢快。
进了安排的院子后,卓惜玉就以累为借口回了给她安排的禅房,元娘交待语妍好生照看,则带着兰梅与等在一旁的卓文君进了她的禅房。
路上,可人已从丫头那里打听来事情经过,进屋后照实的回了卓文君,卓文君大怒,“好等恶奴,这不是陷我卓府于不义吗?”
一边拉着元娘的手诚心道,“好妹妹,今日真是多亏了你,不然真让人看了咱们将那花带回来,让人怎么看卓府啊?即使不指责大妹妹,咱们卓府在京城里的名声怕也要受影响了。”
“表姐客气了,我不过是在书里见过,不想真有这种说法。”元娘自然不敢往身上揽功劳。
卓文君才娓声道,“此事重大,我是做不得主的,如今看来只能禀了祖母,让她老人家定夺了。”
元娘自然后敢有疑议,不过也明白,虽是卓府下人的错,卓惜玉也难逃过错,只怕到时太夫人也会将不悦牵到卓惜玉身上。
不过总算事情没有闹的太大,不然她们姐妹以后在卓府怕真的不好呆下去了。
卓文君要去太夫人那里,元娘也没有再多打扰,带着兰梅回了自己休息的禅房,不过才来几天,就闹出这么些事情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个头。
中午太夫人身边的夏日过来传话,说斋食都在各自的房里用了,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