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为何不让奴婢去大夫人面前说了实情?”
“说了实情又怎么样?你别忘记了,我毕竟出身是个庶女,哪怕是对到时他们也会偏着另一方,何况事情扯到了侯府身上,她们从利益出发,明知道受委屈的是我,也不会说什么,更会主动让我绣那些画样。”
如此还不如就这样将事情隐瞒下去,到要看看卓惜玉还能怎么样?俗话说的好,让人死不如让人生不如死,那才叫折磨。
兰梅听的似懂非懂,却明白小姐这样做是最好的,到也不再多问。
秋天的星空很高,星星繁多,仰头望去,只见那一弯月亮似挂在竹林上空一般,风微微带过,引得竹叶一片响声。
元娘享受着闲情逸致,卓府里卓惜玉却从语妍回来后,就没有一刻不在怒气中度过,她拼命的拧着手里的帕子。
“该死的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还真以为我求她不得了是不是?竟然也拿上娇了,我偏不信自己绣不出来。”憋了一天的气,卓惜玉堵着气拿出绣线,看着画样琢磨起来。
语妍直到这时才敢喘了口气,从进京之后,小姐的脾气就变的越发让人琢磨不透,更是阴晴不定,时不时的就发场脾气。
若不是她一直在小姐身边服侍,定会觉得眼前的小姐和江南的小姐不是一个人。
从那天以后,卓惜玉最常做的便是在屋里配线动手绣花样,太夫人窦氏那边只暗下让人盯着,听说卓惜玉很努力,到也没有说什么。
不过隔了几日,只见王妈妈独自己坐了马车往寺庙而去。
王妈妈进院时,透过窗子就能看到一身青色道袍,坐在桌前抄经书的元娘,满意的点点头,这二表姑娘越看越比大表姑娘强。
而且想起来时老夫人交待的,心下也越发佩服起这二表姑娘来。
上过茶之后,王妈妈才笑着步入正题,“老夫人寿辰之日,应下给侯府的太夫人做鞋,所以送来几个鞋样,让二表姑娘做,府里的大小姐和大表姑娘也做着呢。”
元娘接过鞋样,见是自己画的那几个,面无表情心下却是冷冷一笑,端摩了好一会儿,才喜道,“好美的花样,不知是谁画的?”
王妈妈才收回打量的眼神,“是大表姑娘画的,当日老夫人寿辰之日,各府的夫人看了之后,都喜欢的不得了呢。”
元娘客套道,“可惜这么好的画样,到了我手里怕要糟蹋了。”
王妈妈淡笑不语,该做的事已做了,又让下人把一些吃食和衣服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