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巍颜怎么能不激奋,既然知道了方向,他也沒有急着走,而是先回到了客栈,
车夫说有几个骑着马的人追上了元娘,会是谁呢,若是二叔沒有出事,他一定会确认那个人是二叔,可是、、、难不成是二叔留下來保护元娘的人,
此时此刻,司马巍颜才有些吃酸,竟沒有想到元娘真的会來寻二叔,甚至是住在二叔的别苑里,难不成她的心里也有二叔,
这样的猜测让司马巍颜心里很烦躁,辗转反侧一晚都沒有睡实,次日近中午了,才起來,让小二备了些干粮带在路上,他这才重新起程,
司马巍颜这边知道了二叔出事的消息竟然也沒有打算回府,若是府里的太夫人知道了,怕又要气晕过去,甚至在知道二儿子沒了之后,连尸体都寻不到,就忙派了大匹人马出去寻孙子,
王氏其实暗下也有派侍卫跟着儿子,所以眼里并不担心,若出了什么事情,暗卫一定会给自己送消息來,这么久暗卫都沒有送消息來,定是相安无事,
所以王氏只看着婆婆着急,也不多说一句,她心里怎么能沒有气呢,元娘是多好的一个儿媳妇啊,还怀着孩子就被婆婆给赶了出去,这样也太过冷血了,眼下弄的儿子也不归家,王氏是把这些都怪到了婆婆身上,
太夫人醒來之后,整个人似一夜之间就老了几十岁,两额的头发也全白了,“把这些东西都拿下去吧,我沒有胃口,”
“婆婆还是吃点吧,身子重要,”王氏劝了一句,见她不肯吃,这才让人把东西撤了下去,
“二房那边知道消息了吧,有什么反应,”
王氏垂着眼帘,“连草表妹來骂过之后,被二弟妹带回去了,听说她顶撞二弟妹又诅咒二弟妹守活寡,所以被二弟妹打了手板,眼下正在房里养着呢,至于二弟妹听下人说到是伤心的哭了一阵,后來就吩咐身边的两个丫头变卖二房的东西,”
沒有说的便是王连草虽然被打了,却是被强行关在屋里的,任她怎么吵着要见太夫人,都沒有人理她,眼下只要一过二房那边,还能听到她的吵闹声,
“我这还沒有死呢,侯府还沒有倒呢,她到是急着给自己想后路了,我偏不合了她的心思,你这几天去簇里选个身世清白,家里困难的孩子过继到二房去,老二沒有了,是我对不起他,怎么也得给二房留个后,他死了也该有个儿子给他上香才是,”
王氏料到了婆婆会这么做,只是沒有想到婆婆会这么急着,到也沒有多问,只应了声,太夫人看了王氏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