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瞎鸡毛插手!”
“横插一脚,哪是君子行为?”武门这边一阵大声嚷嚷。
秦志微微斜视,顺着羽箭的方向瞥去,便见一个背着箭筒,手持长弓的青年,他虽然身被遮挡在茂密枝杈下,长发遮脸,但他还是发现了。
“秦志,好久不见,你的模样没怎么变。倒是修为长进了不少。”冷淡而声音响起,那长发遮脸的青年缓缓从茂密枝杈里走了出来。
他身穿一件很是简陋的粗布衫,一双破旧草鞋,一手握着长弓,身后背着箭筒,长发遮脸,露出的半边脸上竟然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应该是旧伤。
“是很久没见了。十年了吧?周培,你比以前邋遢多了。”
“呵呵。一副皮囊而已,好看又如何?丑又怎样?日子还不是一样照过。”
“话虽如此,但在生活中也会有不好的影响。”
“别人怎么看我那是他的事儿,跟我一个铜子关系没有。”
两人就像相交许多年的老朋友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很是平淡,没有其他老朋友相见的别样情绪。
“大师兄怎么会跟这人认识?”
“你问我我问谁?”
“这人……不会是箭门的弟子吧?!”赵青青惊疑不定。
箭门,在清风镇以南十五里外立足,那里似乎是一座城,箭门不过其中之一的门派。
十年前,秦志刚好十五岁,那一次恰好遇上十年一度的灵州大会,自然而然就被带到此地历练。
还记得初次遇见同岁的周培,他正在与一头蛮牛搏斗,似乎是饿坏了,可惜那时的周培根本不是蛮牛的对手,秦志又恰好遇到身临险境的他,便出手相帮,两人飞亡逃遁。
“你有肉,又没酒。我有酒,但没肉。不如我们互换一下,那样吃喝起来更痛快些。”
“可以。”
那是秦志第一次喝酒,喝得半醉被那长发遮脸的家伙取笑了接近半个月。
“就你一个?”当周培来到近前时,秦志微笑向他询问。
“你一大堆。”周培也扫了一眼远处的武门弟子。
“都是我师弟,还有一个师妹。”秦志点头。
“一群拖油瓶。你何不挣脱束缚,像我一样无牵无挂岂不更自在?”周培道。
“师命难违。再说你与我性格不同,不能相提并论。”秦志淡然笑道。
周培不再说什么,伸手将插在黄金狼头上的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