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不远处静静流淌的小溪水,注意水质检测,派两骑沿溪上溯两箭之地,查探异常,坡顶安置观察哨,煮熟的食物注意先做活体实验,分批进食,我等七人最后用餐。看来一番危机下来,兰轩公子长进不少,威伯欣慰的点点头,领命去了。
小山坡的草地上早铺好了地毡,还放上了一张几案,普义、兰轩、雅馨与丝萝公主围着几案坐着,几案上伏着一只小白狐,比初生的小狗大不了多少,两条后腿虽然上药包扎,可雪白毛皮上的腥红血迹依然触目惊心,红宝石也似的眼睛盯着众人带着一丝警惕。女性对于这种小动物有着天生的母性,雅馨和诗萝公主忍不住就伸手去抚摸,小白狐躲闪不过,也只能乖乖的逆来顺受,可当兰轩这位公子哥伸出手去时,小白狐啮牙咧嘴,毛发如同针一般的耸立起来,嘴里发出了威慑的恐吓声,似乎要忍受着后腿的巨痛站立起来扑咬。白狐,能在六阶鹰妖爪下挣扎逃生,这怎么可能是一只普通的小白狐?
兰轩看了普义一眼,嘴角闪现出一丝值得玩味的笑意:“先生,依我看这只小白狐定然是雄性,不然如此好色得紧,只听任美女轻近。”普义会意,淡然一笑“普义到认为这是只母狐,只是有了灵智,知道雌雄有别而矣。”兰轩一脸的不服气“这到简单,待我来掰开他的双腿一看便知。这么好色,定然是雄狐。”见兰轩说得龌龊,且真伸出手去,两女不同得同时脸上飞红,别过脸去恨恨的啐他。白狐原本还似根本听不懂人言的一派镇定,可看兰轩双手已经快接近自己的后腿时,不由得幽幽一叹,一阵光影闪过,几案上哪还有那只受伤的小白狐?
坐着的分明是那位白衣白裙的五尾狐女苔丽,白裙的下摆已被撕得粉碎,两条白晰得象是发光令人不能直视的笔直浑圆大腿上,两处血肉模糊的爪洞,原本包扎的布条与伤药早被这一变化所挣开,两条血线自雪白的大腿上直淌而下。两位女士虽然嫉恨她的美丽盖过了她们的光芒,可毕竟是女性,拥有柔软的内心,立即招唤依洛克丝管家拿伤药来包扎。
但狐女苔丽却没有要领情的意思,胜雪三分的脸上满是寒意:“苔丽不过是狐族一介弱女子,你们何苦如此紧紧相逼?我父母双亡,族中无依无靠,被打发至安斯城谋生,孤身一人周旋在带着各色欲望的人群之中,每天强颜欢笑,忍受你们人族贵人的欺凌,为的只是生存,为的只是一日三餐,为的只是有修炼的资源,为的是早日有摆脱这一切的能力。我已然够惨够苦的了,可你们为何还要苦苦相逼,苦苦相欺?守备府公子想要我清白的身体,不从就把我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