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七岁时带回家的那个…呃…小乞丐!”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当时的状态,干脆就用了自己当时最不想听的词。
奚映寒说得起劲,白契一听,傻眼了,乖乖,七岁的小孩能记多少事啊,后来再一听奚映寒只在白契家住了几天,更觉得白契记不住她是理所当然了。
白契不想听下去了,琢磨着月蛾应该已经跑了好一段距离,于是将自己放在雪中凉透了的双手抽出,拍在奚映寒的脸颊上,积压她脸上的肉让她闭嘴。
本来讲得唾沫横飞的奚映寒感觉脸上突然传来刺骨的寒意,呆住了,愣愣地看着逐渐贴近的白契。
“我不杀你。”觉得奚映寒的脸手感不错,他忍不住揉了两下,“但是你身上的针我是不会拔掉的,你就一直在这里待着吧。”
他站起身,拖着渐渐麻痹的左半身走向月蛾逃离的方向,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话。
“就这件事来说,我们的立场是相对的,不要再天真了,如果有必要,不管你有多么在乎我,我都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