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出来!”杨骏驰接着追问道,“这个项目前后历时一年又三个月,我花了无数心血,才向总部提案,尉总一句话说撤销就撤销,我怎么能甘心!跟着我日以继夜为了项目付出心血的这么多人,又怎么能甘心!”
杨氏位于洛城,洛城距离港城还有些车程距离。杨氏公司是独立的分支,可因为一脉上又和保利相互相依。杨家父子在大型项目上都会向保利汇报,再由总经办裁定决定。
此次项目就是由杨氏公司全程负责前期事宜,所以杨骏驰才会这样兴师问罪索要一个公道,就连杨父也一起到场。
形势有些一面倒,几乎是逼问当权者要一个答案,尉容不疾不徐出声,“高层会议上,我已经很明确告诉过你,项目可行可不行。”
“所以,你就选择了后者,裁定不通过!但后来高层都认为可以执行,你又为什么还是不予以进行!”杨骏驰急怒,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这一刻喊道,“还不是因为你和大哥杨冷清走的近!你们都记恨当年,连带着也记恨我和父亲!”
杨家当年往事造成一时轰动,也让杨冷清孤苦无依,之后漂泊在外。而尉容和杨冷清似乎一直走的很近,所以这样一联想,似乎是不无关系。
“杨骏驰,你在公司也不是一两天了,你该知道,身为总经理有一票否决权!”尉容的声音一冷,“集团各个子公司的提案每一天都层出不穷,难道所有模棱两可的项目都要进行?那公司要怎么运作,财务部的资金是不是会吃紧,单这两个问题,你能给我解决办法?”
“我确实和杨冷清走的近些,那又怎样?你也可以和他亲近,没有人会反对,难不成当了保利的总经理,就不能可以交好一些的兄弟友人?”尉容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尉家家训自古以来,可没有这项规矩!”
“我行得正坐得端,又有什么好记恨?”忽而,他扬起唇笑道,“说到底,这是你们杨家内部的纠葛,外界传言真假难以定论,是是非非只有你们清楚,和尉家扯不上关系,与我就更不相关。”
男声凝冷深重,尉容当众撂下话,“你说我滥用职权徇私舞弊,这八个字我愧不敢当!”
在座众人听的心中凛然,杨骏驰登时忘记要反驳,更不知要如何抗衡,几次欲开口,半晌才又道,“你要是没有本事,现在又怎么能成为保利的总经理!尉大哥已经走了,但他是什么原因而死,扪心自问难道不是因为你!”
“你的心机之深,所有人有目共睹!是你将自己的亲大哥拽下位,又迫使王首席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