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王氏大少,王燕回却是端坐不动。
岑欢瞧着这一幕,很明显王首席对顾董事存有敌意。
有些过往,岑欢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这位顾董事曾经对蔓生小姐做出过残忍之事……
可是这杯酒,到底又会不会接?
僵持半晌,王燕回这才不疾不徐拿起酒杯回敬,却开口一句,“请问顾董事,昨天的一切能当作不曾发生吗!”
他仿佛是谈起警署里配合审讯时而起的争执,可顾席原知道,他是在指过去指那些伤害!
……
另一间包厢内,何佳期做东,招待蔓生母子,还有余安安陪座。
相比起寒暄客套的饭局,此处更是舒适自在。
何佳期亲自点了许多特色菜肴,宝少爷也十分赏脸称赞,“味道可以。”
“才可以?”何佳期笑了,“那看来以后后厨还要继续加油!”
“是要加油,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宝少爷语出金句。
何佳期一下哑然,真是不得了,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口才!
“妈妈,我吃好了。”宝少爷用餐巾抹了抹嘴道。
蔓生知道孩子的心思,“想要去看山洞?”
宝少爷点了点头,余安安放下碗筷道,“我陪宝少爷去!”
余安安立刻带着宝少爷出了包厢,过窄道前往山洞一探究竟,何佳期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不禁呢喃道,“这个孩子,长得真是像他的父亲……”
就连蔓生也不得不承认,宝少爷承袭了更多尉容的基因,她淡淡道,“总是会像一方多一些。”
一阵沉默后,何佳期又道,“蔓生,你当年走了以后,发生了很多事情。”
“他从恒丰总经理退下来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蔓生直接道,尽管不明原因,可商场上瞬息万变一切都不过是常事。
这是其中一件,而何佳期提起的却是另外一件,“你不知道,那年容少曾经来襄城找过我。”
蔓生望着包厢窗外,可以瞧见宝少爷牵着余安安进了山洞,听见她又道,“他来问我,请我将当年慈善拍卖会上那幅天鹅画卖给他!”
天鹅画……
蔓生记了起来,那是她亲笔所画,可原本唯有孤单只影的一只天鹅,后来又被添上了另外一只!
为什么又要来告诉她这件事?
又是和他有关!
不等她继续往下说,蔓生冷声道,“这幅画已经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