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嬍吓一跳。
这玩意儿每次出场都要吓她!
她不是把它扔了吗!
金手指不要还不行了?
贱!
苏嬍鼻孔抬得老高,“娘,稍安勿躁,她不是好人咱们也不必怕,因为——”
欢娘期待地看过来。
苏嬍:“咱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欢娘:“……”
能不能行了!
还能不能行了!
苏嬍问:“在府门时,你为什么突然提到老夫人?难道老夫人可以庇佑我们?她们婆媳关系不好?”
宅斗她也看一些。
儿媳想要管家权,老夫人却把持着不肯放,经常闹矛盾。
“瞎说什么啊。”欢娘说,“夫人是老夫人的侄女,嫡侄女。死了那条心吧,那个老虔婆才不会护你。整个苏家只有娘真心待你,懂吗?”
苏嬍无语了,“那你干嘛还让我去见那个老太婆,我可不想被罚站罚跪抄经书,到时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冷静,冷静,这时候千万不能乱。”欢娘安抚她。
“娘故意提及老夫人,正是因为老夫人十分喜欢立规矩。如果你对她不闻不问,她才有理由找茬儿呢。我们提了,她见,是咱们有规矩。她不见,也挑不出咱的错。”
苏嬍敬佩道:“娘,我对你刮目相看。”
真宅斗过的人啊,心细如发。
“那是。”欢娘嘴角掩不住得意,又说,“只是咱们的心思比不过那些真正的人精,只能谨小慎微地防范罢了。”
第二天,欢娘早早就过来,带苏嬍去老夫人那边。
还特地叮嘱苏嬍穿家庙带回的破烂衣服。
显得特别可怜。
苏嬍困死了,她什么时候起这么早过!
鸡都没打鸣!
老夫人门房里的人见了她们,让她们等会儿,她们去禀报。
过了一会儿出来,说老夫人还没醒。
苏嬍打呵欠的手就僵了一下。
而欢娘则客气表示她们在院外便是,请不要打扰老夫人的歇息。
没人时,苏嬍问欢娘,“你真觉得老太婆还在睡?”
古人睡得早,老人睡眠又不好。
不是说老夫人每天起得比鸡早,要诵经吗?
欢娘冲她使眼色,提醒她小点声,“起没起她们说了算,我们说了不算。老夫人这是在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