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演技,我眼瞎,看不出来。”
陆名湛手搭在她的后脖子上,轻轻捏了几下,“你暂时这么信吧,我再想办法从其他方面帮你查。”
“你不跟江雨谈谈?”
“你先跟我说说你跟她谈了什么,我再决定是不是要见她。”
“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也很讨厌当年的事,也是受害者之一,还有那五十万块钱她没动过。”
“五十万块钱她确实没动,她跟你的状态有点接近,都是被同一件事毁了平静生活的。至于她知不知道某些事还不清楚。”
“那是不是意味着线索又断了?”常青害怕这个,但她第一次跟别人相处,她真看不出别人对她是撒谎还是说真话。
“等我梳理一下。”
常青安静地看着他。
陆名湛把车开出小区之后,才问了一个看起来不沾边的问题,“你接手家里的业务之后跟你爸在世时做的业务范围一样吗?”
“不一样。我做的业务范围要小很多,我今年才开始接手相对正常的业务,刚开始的前两年都是意外死亡或是惨死的。”
“你之前有跟我提过。”
“你是认为我爸挡了同行的路?让同行没有业务,所以在他死后诋毁他?”常青不解道,“那不是他们自己不努力吗?他们自己脏活累活大半夜的活不接,就只想接活少钱多的业务。我爸接到活就赶过去,不管是大半夜还是下大雨。他说人死了是件难过的事,人家找到他,他就尽量帮忙。”
“我想在他过世之前就有了,只是你没有接触这个领域,他就没跟你说。”陆名湛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就跟摸车轮一样,“你被教得太好了。”
人都习惯把责任推给别人,有几个人会反省自己的不足和不努力?
“不是显得很傻吗?”
“哪里傻了?我很喜欢。”
“冲着你这句话,你接下来一个月的饭我请了。”
“真的?那我再说几句,你把我一年的饭都请了吧。”
“为什么不是一辈子?”
“一起吃一年的饭应该也得花一辈子。”
常青闻言笑眯了眼睛。
陆名湛见她脸上没有再像之前绷着,也笑了。
常怀恩的事已经被模糊了三年,不会一查就能出结果。
这一点他心里有数,常青不一样。
她是当事人,又那么爱她爸爸,她的心情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