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吧。”
“故事跟你查到的一样,我当年负了凤萍,出国就把她给扔下,也不积极跟她联系,导致她误会了我的想法,坚持了几年之后,承受不住各种压力,选择结婚生子过普通女人的生活。我知道她结婚后曾试图把她放下,但没有成功。常怀恩是我让人害死的,杨明只是恰巧成了帮凶。”
“那天没下雨的话,你原先是打算怎么害死常怀恩?”陆名湛问道。
“我知道那天会下一场大雨,常怀恩会路过。”余万年脸上八风不动。
“那个孩子是个意外还是在你的计划里?”
“这跟案子有关吗?”
“那个孩子跟常怀恩一起死的,还能把他给摘出去?”
“意外。我再会算计,也算不到有个孩子。”
陆名湛不相信,“我已经见过王天航了,他也在审讯室里。要不要请他过来跟你聊聊?”
余万年瞥了陆名湛一眼,没有说话。
陆名湛一夜未睡,脸色不太好看,但精神还可以。
“那孩子本就活不长,活着只会浪费时间和他家人的钱。”余万年声音冷漠而客观。
“所以你就跟王天航谈了笔买卖,把他的病孩子给扔在积了水的汇春路。你知道常怀恩会路过,他看到就一定会去救。就算是杨明没撞死常怀恩和那个孩子,你也还会有其他的办法。”
“你猜对了。”
李凤萍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那里,对于余万年与陆名湛的对象她每一句都听懂了,却每一句都无法理解。
陆名湛和张宣这下对当年的案子算是全明白了,王天航当年为什么不让法医看他的孩子,看了就会知道那孩子本身就有病,他夫法解释为什么一个病孩子会大半夜出现在离家很远的汇春路,在被撞死之前就差点被淹死。
饶是他们常年跟各类罪犯、民众近距离接触,他们的底限也一再的被这些他们本该好好守护与保护的人给冲破下限,挑战更败坏的人性。
陆名湛揉了揉眉心,“队长,我没什么可问的了,让其他同事过来审,我们先休息。”
张宣并没参与这场问讯,完全按陆名湛的节奏走,“走吧,让叶山和小林子来。”
他们离开审讯室,两人就去了监控室。
秦所长见他们过来,指了指桌上的米粉和包子,“先把早饭吃。”
陆名湛和张宣面向监控屏幕低头就扒粉。
屏幕上,叶山和小林子已经进去了,做了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