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刘老道摁在了地上,两个篾片来拉石头,石头手中的黑曜石金光一闪,两个篾片飞身跌落几丈之外,头破血流,惨叫不止。
篾片们大惊,看着石头,像见了鬼一半,刘老道看到石头发怒,连伤两人,怕石头手中的灵石不分轻重打死人命,那可要吃官司,受累不起,急忙喊道:“徒弟,不可用道法伤人!”
石头听到师父的话,急忙收起黑曜石,捡起地上一根树枝,使出纯阳剑法,击退众篾片。
众篾片一看石头手中没有了金光,便纷纷抄起家伙围住了石头,棍棒斧叉,劈头盖脸打下来,石头毕竟是个孩子,力气不足,又不能使用道法,交锋数回合之后,石头应付不住,被棍子打在肩头,倒在地上,几个人趁机摁住了石头。
老狗癞子早被两人用渔网兜住,吊在了一旁,准备等下给刘公子来个狗肉火锅,补补肾气。
“三个贱骨头!”刘公子肥油油的嘴唇一撇,十分不屑,“把这两个臭道士扔到城东河里去,老狗留着吃火锅!”
刘老道手脚被捆住,叹了一口气,有人拿了绳子,要来捆石头,石头忍着怒火,胸口的黑曜石隐隐发烫,体内的阴阳二气流动不止,向师父说道:“师父,不能用道法吗?”
刘老道痛苦地摇摇头,石头闭上眼睛,听天由命,癞子发出一阵哀鸣。
“住手!”正在此时,从院门口传来一声大喊,众人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健壮,粗眉大眼,穿着葛布短衣,缠着绑腿的年轻人,站在院子门口,抱着肩膀,一脸怒容,看着对面的人众:“光天化日,竟敢在道门清静之地行此歹事!眼里还有没有大明王法!”
众篾片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赛诸葛上前说道:“你这外地的流民,可不要管你大爷的事,这道观欠了大爷的地租,我们来收地租,你也要管!?”
刘老道急忙开口道:“胡说,分明是入室盗劫,形同匪类!”
刘公子踢了地上的刘老道一脚,“你闭嘴!”回头对进来的年轻人说道:“你哪来的啊?没事的话,快滚开!别耽误大爷办事!”
年轻人呵呵一笑,“巧了,我也是来收租的,这房屋田舍刚好抵我的房租,怎么着,咱们算算账?”
“我算你娘个球!”刘公子大怒,肥手一挥:“上!给我把这小子捆了,一起扔到河里去!”
众篾片闻听,争先恐后地向年轻人扑去,只见年轻人手脚并用,左右开弓,身形如虎狼捕羊,如鹰隼捉兔,那十几个篾片未得沾身,便被年轻人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