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怎么了?我工作不确定性多强,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时间是不能被安排的。”
温凉所言非虚,她是刑警队的法医,这份职业特殊且需时刻待命,她的确对把控自己的工作司机,无能为力。
要是现在和顾寒时说好了有时间,到时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这种可能性很大,那她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确定答案,顺其自然,等到时再说。
顾寒时在腿上摊开新拿起的文件,听着温凉的回答,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不过,也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到时候,有空我们就去,没空我就推掉,就可以了,宝宝,别放在心上。”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就像钢琴键上的低音区发出来的音符,神秘悠扬。
顾寒时一直不把事情说清楚,温凉忍不住好奇的多问了一句:“到底是什么事啊?”
“三少想在他家里办聚会,说是这几天,现在时间还没确定,提前和我们打了声招呼,邀我们到时去玩。”顾寒时提到三少,似是想起了什么。
翻阅文件的速度慢了一些。
最近三少有点怪怪的,怎么说呢,应该是好像变好了吧,有收心的迹象。以往那么张扬,喜欢吃喝玩乐,招蜂引蝶,没有女人就活不下的性子,最近的花边新闻却是越发的少了,出入夜场的频率也在急速的下降减少,由以前的几乎把夜场当成自己的家,到现在一个星期去不了两次,还乖乖的想沈云深请教起了生意经,开始尝试着接触学习公司的业务,想干点正事了。
转变的速度之快,对自己下手之狠,简直让人咋舌。
刘川和杜亭生都炸了锅了,尊着死性难改本性难移的人生观点,三少转变突然这么巨大,他们都觉得三少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被他那清心寡欲的小叔叔沈云深逼的,要么就是被下降头了。
美其名打着要解救三少与苦难之中的旗号,刘川和杜亭生想方设法,每天都是一个劲的想拉着三少出去风流快活,想把以前的那个三少找回来。
但是,任他们耍尽百般手段,千翻计谋,三少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刘川和杜亭山的所有攻势都化解了不说,后来刘川和杜亭生再夜里联系他,他干脆就不接电话,直接把那两个想拉他一起共沉沦的损友拉黑。
甚至事态发展到最后,三少甚至连林霄的马场都不去了,说是不想被刘川等人,影响到他这个思进取求成功的大好青年。
三少令人讶异的转变,让傅止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