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那个孙医生则来到了住宅的一间小客厅之中,孙医生的那个助手则在张家宅内仆役的带领下安排了去另外的房间暂时休息。
在看到只有四个人的时候,那孙医生也就说出了实情。
“老夫人的病并非身疾,而是心疾!”孙医生面色凝重的说道。
这孙医生的年龄要比张铁的父母年龄都大,但因为张铁是家族长老。地位尊崇,作为家族长老的母亲。这孙医生也只有用老妇人的尊称。
心疾?张铁,张阳,张平父子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孙先生,能否说得详细一点!”张平开口说道。
“我刚才和为老夫人细细把脉,发现老夫人身体五脏诸脉并无异常,唯独心脉有忧结之相,此为终日担心牵挂所致!”
“啊,怎么会?”张阳双眉一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这孙医生的话几乎就是说老妈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过得不开心,这让他完全无法接受,简直感觉就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样,几乎就要爆发出来,“孙先生,我家家里的条件你也知道,这家里平日并无让我母亲操劳之事,在这家中,无论儿媳还是一干后辈子孙,在她面前都是乖巧孝顺,家里谁都不敢逆着她的意思去做什么事,我母亲平日在一干孙儿面前也是笑容满面,看起来很高兴,怎么可能还终日担心牵挂,心脉忧结?”
“老夫人之病,并非生活不如意所致,而是心中时时牵挂担忧着什么人或什么事情,常年积累下来,才造成这心脉忧结,一朝爆发,才让老夫人浑身无力,精神不振,而且我观老夫人这心脉忧结之相,也并非短短两三年之内开始形成的,而是差不多已经积累了十年光景了。这十年之中,老夫人心中始终无法放下什么人或什么事,终日担忧,这才忧结成疾。”
听到这话,张铁就陡然如遭雷击,一下子定住了,十年,自己889年加入诺曼帝国铁血营开赴卡鲁尔战区参战,一直到此刻,这时间,不刚好是十年么?
孙医生认真的解释着,没有注意到张铁那陡然有些发白的脸色,还转头问张平,“尊夫人这十年之中,可常常夙夜忧思,放心不下某人或某事,这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心为身之主,心脉不畅,百病齐来,如果不能把老夫人心中牵挂之事解决,让老夫人彻底打开忧结开心起来,仅仅依靠药物之力,短时间或许可以让尊夫人的身体有所起色,但病根不除,时间长了的话,恐怕尊夫人的这病情还有加重的可能。”
张平想说什么,在看了张铁一眼之后,也是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