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猜到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范籍正苦笑了一下看着张铁,“老夫只是叹息,如此佳婿,却不能与小女相配,实在是小女无福啊。这件事上,范家前恭后倨,毁约失信于人。丢了方寸,以后倒让人笑话了!老夫这张脸皮,以也就丢到地上了,若我只是孤家寡人。做事只问自己心意,哪怕就算丢掉这乌纱帽又如何,大不了老夫以后就摆摊沽酒而已。也乐得逍遥自在。只是老夫始终是范家一员,有时候做事。也不能只顾自己,不顾宗族。那么大的一个范家,在瀛洲,论家族人口也不比怀远堂要少,方方面面都要考虑顾忌,贤侄心中若是有气,若觉得丢了面子,在今天,只管痛打我一顿好了,我今天就算被贤侄打死,我也吩咐了下去,绝不报官,更不会去找怀远堂的麻烦”
张铁也没想到范籍正如此的光棍磊落,一开口就把事情说清楚了,先把错认下,半点也不做作虚伪,这态度,倒让张铁生出几分好感。
从范籍正的话中,张铁已经知道了结果,这结果,也和他预料的完全一样吞党通过给瀛洲范家施加压力,最终让范籍正不得不做出了悔婚之举。范家在瀛洲家大业大,怀远堂在幽州鞭长莫及,无论从那个角度考虑,范家也不会为了嫁一个家族之中的普通女人而与吞党在瀛州全面交恶。
怀远堂与吞党的恩怨,范家以前就应该知道了,让范家没有想到的是,在自己回到太夏之后,短短的时间之内,自己与吞党的矛盾就激化到了这个地步。若吞党真的像他们所说的那样那么推崇仁义道德,处处用仁义道德要求自己,这矛盾激化也就激化了,大家君子之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君子始终是少数,所以,范家不得不毁婚。
这也是张铁最看不起吞党的地方,他们口中的仁义道德,针对要求的,永远是别人,而不是他们自己。
“怀远堂与吞堂恩怨,始于怀远公,作为怀远堂的子孙,身体内流着怀远公的血脉,我自然要把这份恩怨挑起来,只是没想到这次的事情,居然把范家也拖了进来,让范家卷入到这恩怨之中,因为我,还耽搁了令千金数年的大好年华,实在不好意思!”张铁微微起身对着范籍正致意了一下,范籍正连忙还礼,一脸惭愧。
等范籍正坐下,张铁继续说下去,“这次的事情,起于吞党,范籍正与范家的顾虑和苦衷,我十分理解,不会迁怒于范籍正,更不会迁怒于范家,范家与金乌商团的合作,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我与令千金的婚约,从今日起,也就一笔勾销,希望令千金能早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