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则要幸运得多。
“你们来到奥太夏多少年了,签署了卖身契了吗?”
“我们来到太夏二十三年,从来没有签署过卖身契约!”
张铁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耕种这些官田的边民的来历。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宁河边上。
刚刚张铁看到了与宁河连接的水利工程,现在走到宁河边上,张铁才发现,这宁河郡治理宁河的确是下了大工夫的。
宁河的岸边,都是清一色的三十多米宽的石头与钢筋水泥修葺的河堤,整条宁河边的河堤宽敞,亮堂,坚固,在宁河边上,形成了一条景观独特绿柳成荫的河堤大道。
宁河水非常清澈,现在河面的水位,离堤面还有十多米高的落差。就在河边,还梳理着几根铁制的柱标。标示着宁河郡的水位,张铁看到那铁柱柱标的上面有一段醒目的红线。但那段红线离河堤的堤面,尚且有两米的距离。
“那条红线是不是宁河历史上的最高水位?”张铁问刘云涛。
“是,这条河堤当初修建的时候,就是以能抵御宁河千年一遇的最高水位建造的!”
“如果遇到洪水,这宁河大堤垮塌了怎么办?”
刘云涛闷声说道,“宁河之水如不淹没河堤而决堤,从我开始,宁河郡郡守府中要掉脑袋的官员会有四十多人,修建大堤的施工商团负责人族诛。总监工族诛,河段监工族诛,决堤段的地方主官族诛”
宁河郡郡守的一连串的“族诛”说出来,让张铁都摇头,这样以来,太夏谁敢在这样的工程上动手脚,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远处,张铁还看到一座颇有规模的河运码头,只不过与张铁印象之中的那些热闹的码头比起来。出现在张铁眼前的这座码头,则显得冷冷清清,就像歇业一样。
“那码头是怎么回事?”
“那是运粮的码头,今夏没有粮食好运。码头自然就停下来了!”肖赐威在旁边开口说道。
张铁看了那冷清的码头一眼,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这种时候。码头一停下来,在码头上工作的工人。还有在宁河上跑船的船上的船工,生计自然大受影响。一方面是没有收入和工作,另外一方面却是粮价因为绝粮而变得更高,三眼会这绝粮的绝户计,所能影响的,绝不仅仅是种田的农户,而涉及到方方面面。
宁河郡郡守一直在悄悄的观察着张铁的神色,当他发现张铁看着远处空荡荡的码头眼中有不忍之色一闪而逝的时候,刘云涛心中一下子就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