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不正常的红晕。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属下愿立军令状,保证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务!”
“好,我调配一艘飞舟给你,供你交通往来各州各郡,再调配身边的二十名护卫给你,这是我的令箭,拿着这个令箭,战区之内,州一级委积使之下,你都可以先斩后奏”张铁沉声说道,同时抽出一支虎案上的令箭,还不用张铁吩咐,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侍卫就走了过来,接过张铁的令箭,走了过去,把令箭交给了李涛。
李涛躬身,双手高举过顶,恭谨的接过张铁的令箭,然后看着张铁,朗声问道,“属下还有一问,这烛油生产,整个太夏,是主公独家之利,除了主公,太夏再大,却也再无第二个人第二个家族能够生产出来,这建立在安西督护府战区的烛油生产基地,权属如何划分,将来烛油定价几何,还请主公明示?”
一听李涛的问题,一干司农堂的官员,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
张铁也微微沉吟思考了一下,然后就有了决断,“所有烛油基地,产权十分,烛龙领只要三分,其余七分,都分给此刻还坚守在战区内的官民,以资奖励,具体来说,烛油基地所在地方的官员可以入股占据三分,民间豪门大族可以占据三分,烛油生产基地内的管事工人等,可以占据一分,烛油采购定价,则不得高于战区外各州烛油销售价格的六成!”
太夏的官员许多都来自豪门大族,所以太夏也没有不允许官员家族经商的规定,在张铁说到所有烛油生产基地可以有三分股份让地方各级官员入股的时候,整个大厅之内那些司农堂的官员,一个个的眼睛瞬间都亮了起来。
太夏的官员贪污和损公肥私都是吞金重罪,也因此,没有几个官员敢随意贪污和明目张胆利用职权给自己家人捞钱,这样一来,虽然官员们的薪水还不错,但大多数的官员的生活,特别是中低层官员们的生活,却绝对谈不上有多富裕,更不要说什么奢华了,哪怕是高层的官员,像鲁大人这样的,家中投靠的亲族仆役,更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算俸禄再高,但花销却同样不小,平均下来官员家中若论富贵则与各州各郡的豪门大族比起来就有些不如。
烛油之利天下皆知,要不为什么各州豪门为此争破头呢,允许官员入股三成,委积将军这是要给战区内的官员送钱啊,在坐的官员,面对着这种合理合法的财富,哪里有不心动的,而且在座的官员都身居司农堂要职,而且一个个心思玲珑剔透,一听张铁的话就知道张铁这是要给大家送钱,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