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眼神有些迷离。
摇了摇头，冷栤的表情也是变得严肃起来，“凌霜，你应该明白就算你做再多，有些事情都不可能改变。”
“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
“栤姐姐难道忘了，我如果真的是认命的人，就不可能有今天与你在这里品茶的凌霜了。”
一句话，让冷栤无法反驳。
不过她还是摇头，“但你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凌霜没出声，冷栤却继续说了下去，“你跟那个人之间的婚约是早就定好的，而且凌家也不可能被任何外力影响区改变，现在你把其他人牵扯进来不仅不能让事情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反而让其他人处境非常危险。”
“栤姐姐你不懂。”
“凌霜！”
冷栤脸上划过一丝失望，但凌霜却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却不见得是无法改变的。”
“我的事情栤姐姐就不用操心了，既然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但是武盟那边！”
“我不是说了吗，有些事情不见得无法改变。”
凌霜眼神中有着一种冷栤无法理解的自信和笑容，笑的像是一只偷了鸡的小狐狸，迷人又带着丝丝的危险。
可正是因为这样，更让冷栤好奇。
她不明白凌霜的自信从何而来，但这种疑问不是第一次出现。
应该说，从五年前开始，就已经有了。
“你当初离开凌家和帝都，难道就已经开始？”
“栤姐姐，你相信重生吗？”
“什么？”
“重生，现在不少小说都流行这种桥段呢，主角因为一场意外，回到了年少时，却还留着所有记忆。”
重生？小说？
冷栤微微蹙了蹙眉，摇头说道，“你想跟我说，你之所以当初性格大变，是因为你重生回来了？”
说完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忍俊不禁，如果有人看到，那位在帝都被无数世家子弟视作女神般的冷家大小姐，竟然会展露出如此笑容，绝对会惊的下巴都掉下来。
“这种理由，也就只有当初古灵精怪的凌家小公主，才能想得出来。”
显然，冷栤根本不相信。
凌霜也没多说，就像是真的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昨晚那几个富家子弟，听说今天已经被关押进去了。”
冷栤深深的看着凌霜，就在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