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找到我。要我,要我勾引你。”
“呵呵,真是好笑啊,我的好夫君,竟要他的妻子,主动去勾引别的男人!”
“我知道他已经疯魔,可我却不知道,一个男人的丧心病狂,竟能到这种程度!”
“他再次跪下来求我,他一求我就应了。我笑着说,好啊,既然你喜欢将自己的妻子送给别的男人玩,既然你喜欢为自己戴绿帽子,好,那我从你。”
“那一刻,我真正心丧若死,我彻底放弃了,放弃了他,放弃了自己。”
“所以那一天,我很用心地勾引了仙长。我需要发泄,痛痛快快地发泄。”
“可我失败了,仙长竟不受美色的诱惑。等清醒过来后,我真真羞愤欲死,恨不得生生烧死自己,好除去身上、心里所有的肮脏!”
“然后仙长对我说,人活世上,顺本心即可,何必为了他人或他事,而这般逆了自己的心意!”
“仙长的这句话,让我彻底清醒过来。是啊!人活世上,应为自己而活。整天地身在地狱之中,那又何必活着?”
“那吴七步已完全将我视成了他往上爬的工具,哪怕这次他真得以高中,以后嘞?官场这淌水何等浑浊,一旦有事,他便将我拱手相送,那我成了什么?成了他吴家的娼妇!”
“我也出身书香世家,我也知书达礼,我这样的大家闺秀,难道真去做他吴家的娼妇,然后等到人老珠黄,被他狠狠一脚踢开?”
“我彻底地清醒过来,于是那天晚上,我放下一切,投池自尽!”
“仙长,这,就是一切的真相。”
吴李氏的故事讲完了。
小道士听后,默然半晌。
以他的心性,他完全无法想象,吴七步竟会如此。明明娇妻在怀,小儿在侧,明明过得富足,活得平安,他却为何要舍弃一切,非得中那进士、做那高官?
这人活世上,图得不就是平安美满吗?为什么要对已经拥有的一切视而不见,却偏偏要拿手中握着的幸福,却换那虚无缥缈的名利?名利二字,真就那么难以堪破?
还有吴李氏,发生了这等事,她竟还能隐忍如此之久。若非吴七步步步紧逼,她怕是会忍让一生。
表面上过得人人称羡,实际上却身在地狱,这样的活着,有什么意思?这身皮囊,真就那么难以割舍?
小道士真心不懂,所以他只能沉默。
良久后,小道士终叹道:“尘归尘,土归土。吴李氏,你和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