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急急追了出去,柳清妍却气冲冲地走到小道士面前,恶狠狠地说道:“好个张天一,说,你怎么害柔儿哭了,想找死是不?”
小道士苦笑。
听完事情经过后,柳清妍怒道:“好一个负心人,怪不得柔儿这般伤心。“
小道士叹道:“清妍,我这么做难道错了?”
柳清妍语塞,恨恨一跺脚:“你们的破事,我说了不会再插手,我管你去死。”
柳清妍恨恨离去,小道士看着天上的弯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呆在亭中,他也不知道坐了很久。吴姐姐来了。
“柔儿她,她还好吗?”
“哭了很久,现在好了,倚在清妍妹妹的怀里睡着了。”
“她,她怪我吗?”
“自然不会。只是一时很难接受罢了。”
“哎!吴姐姐,你说,我这么做,对柔儿是不是太残忍?”
“或许有些,但你做得对。我曾经生过孩子,我知道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就是一场生死大劫。那种苦苦的煎熬,那处撕心裂肺的痛,是男人永远都无法体会的。所以每个女人都渴望,在那个时候自己的夫君能陪在身边。”
“弟弟,如果我是那个许若雪,你若不回去,我定会恨你。即便当时不说,但这根刺会永远地留在心里,时时刺来,刺得钻心地疼。所以你必须回去。”
“嗯,姐姐。不过回去之前,我至少还有件事要做。算算时间,这件事也该可以着手了。”
临安,国子临,太学。
文思亭。
亭中有二人。主位上一老者击掌叹道:“某自幼崇道,数十年来精研道经,自以为对道深有了解。可今日相谈,某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小神仙所论,真真是,字字珠玑啊!”
他起身,一拱手:“某,叹服。无愧是名满京城的小神仙!”
小道士淡淡一笑,笑得果真大有出尘之气。
酒过三巡,借着醉意,那老者说道:“今日得见小神仙,某荣幸之至!若能得小神仙赐下神符,某定三生有幸。”
他这番请求,小道士却没回答。
看着亭外行来的一群太学生,小道士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神符又能如何,不过得一两年之效。祭酒,贫道今日送你一份大福缘。”
“哦,”国子监李祭酒不动声色地捊了下胡须:“小神仙此话何解?”
论官秩,李祭酒只是从四品。但他执掌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