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了,不曾出过这样的大案?且这银贼实在胆大包天,作案之时,竟不遮面目。完事后,还会留下花蝴蝶一只。
如此狂妄之徒,自然惹得官府愤恨。官家亲下御笔,严令十日内,有司必得将银贼花蝴蝶缉拿归案!
天罗地网洒下后,花蝴蝶再是胆大,也不得不逃离京城。可纵是离开,他竟也不忘作案,竟在京畿附近,再作案一起,又害了两条人命!
太清院中,许若雪一声怒叱,手中血海剑斩出。剑光闪过,一只上好的茶杯,被斩成了无数片。
小道士苦笑:“夫人,这是家中最后一只茶杯了。”
许若雪怒道:“不行,我绝对无法容忍。夫君,我即刻动身,去追杀花蝴蝶。”
小道士继续苦笑:“夫人,没事,家中茶杯没了,还有碟子。你随意,只要你一出心中的这口怒气便成。”
许若雪喝道:“只有斩了花蝴蝶的大头和小头,本女侠怒气才能平。”
小道士劝道:“夫人啊,不是为夫不许你打抱不平,只是这花蝴蝶的所作所为,摆明了不对劲啊!他这般明目张胆地挑衅朝廷,纵是得意了一时,迟早必然难逃一死。没来由地,谁会自寻死路?”
他长叹一声:“夫人,为夫这几日老感觉心惊肉跳,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还是大祸事。所以这些时日,我们哪都不去,就守在太清院中。”
许若雪盛怒:“夫君,你本是英雄,怎地现在做了狗熊。你当这缩头乌龟,我可不当!”
小道士摇头:“夫人,我们修道之人上体天命,有时感觉真得很灵。为夫既然预感到要有祸事,我们便小心为妙,万万不可逞一时意气。”
“夫人你想,那花蝴蝶在京中第一个下手的人是谁,是点翠,是我们太清院的人。那番失手后,他才如此嚣张地作案多起。他那般做,有可能便是激夫人你出手啊。毕竟血海飘香许若雪最恨银贼一事,可不是什么秘闻。”
许若雪冷哼一声:“夫君未免太过小心。”
“不管怎样,这花蝴蝶的人头,我许若雪要定了!夫君便好生呆在太清院中,若雪去去就回!”
小道士大惊,急急去拦,可哪拦得住。
许若雪一个闪身,已出了太清院,再脚下连点,不一会儿,便消失在眼前。
小道士唯有跺脚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