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生,但实际上他其实很兴奋、很快乐?”
张神刀拼命摇头:“不可能,哪有人受到那种侮辱,还会感到兴奋。”
小道士说道:“在不文三当着泥巴的面,羞辱红颜,还要泥巴配合的时候,泥巴泄了。你是男人,你应该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才会那样?”
张神刀颓然坐倒在地上。
小道士正色说道:“如果泥巴将所有的羞辱,视为一种至乐。那神仙谷中,谁最快活?”
“是泥巴!”
“当他不戴上面具时,他可以尽情地享受你们的羞辱,从中得到人生的至乐。当他戴上面具时,他可以尽情地羞辱你们,再从中得到人生的至乐。你说,若他是忘忧仙,他得不得意,他快不快活?”
张神刀嘶声叫道:“你不要说了,我不接受,这是对我等忘忧人最大的羞辱,我不可能接受。”
小道士苦口婆心地劝道:“正因为此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所以才没人敢去想啊,所以泥巴才得以在背后,放肆地享受一切,得意地操纵一切啊。”
“不可能,绝不可能!”一个声音传来。
小道士和张神刀的身子猛地一僵。
因为这声“不可能”,不是张神刀说的,而是,从屋外传来!
两人僵硬着身子,转过身。
门开了,进来一人,一个着黑夜、戴面具的人。
一个督查!
小道士神色大变!
他和张神刀争辩得太过投入,竟没注意到,屋外竟有人!
他是谁?他来了多久?他听到了什么?
小道士看向张神刀。为今之计,只有请张神刀出手,斩了此人。
他看到,张神刀紧绷着的身子,在看清来人后,却松弛了下来。
张神刀柔声说道:“原来是师弟。师弟吓到某了。”
“师弟怎么来了?”
这人是张神刀的师弟,李神剑?
李神剑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某怎么来了?师兄弟啊,你这一招使得好,好一招鱼目混珠。若是换了别人,还真会被师兄蒙混过去。只可惜,昨晚的另一个督查便是某。师兄纵能瞒过天下人,又岂能瞒得过某?”
张神刀笑道:“某一早便知道,这事定瞒不过师弟。这样也好,你我师兄弟向来同进退。这次,我俩也一起共抗大敌。”
一边说着,张神刀一边向李神剑走去。
可忽然一柄长剑出现,横在两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