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娇笑不已!
休息时,许若雪冷冷说道:“男人就是这样,由来只见新人笑,从来不听旧人哭。”
小道士奇道:“夫人,你哭了?”
许若雪眼一瞪:“我才懒得理你,是雀儿啊!你没看到,她孤零零地躲在一旁,可怜的紧。”
小道士苦笑:“你对这个妹妹,现在倒真好得很。”
“哎,若雪,这是心障,雀儿必得靠自己才能走出来。在这个时候,你说我能说什么?我怎么说就怎么错。”
许若雪一想,叹道:“也是!”
然后她眼继续一瞪:“你不是惯会油嘴滑舌吗?你不是最会哄女人开心吗?怎么对雀儿,你现在就不管不顾?”
小道士叫屈:“我怎么不管。私下里,我可是什么招都使了,都学了鸭子走路,可那样她都没笑。”
他委屈道:“当着你的面,我可不敢哄雀儿,不然若是惹得某人打翻了醋坛子,那太不妙。”
许若雪怒道:“你现在和朱雀儿,别说生米煮成熟饭,这都煮成稀饭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就是,允了?小道士大喜,立即屁颠屁颠地凑过去,又是揉肩又是捶背:“夫人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夫人。忒宽宏大量了,大有当家主妇的风范。”
许若雪话一出口,便大是后悔。只是许女侠说话,向来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下也只能咬着牙,忍了下去。
小道士揉了几下肩,叹道:“雀儿的心结不解,她怎能开心得起来?”
许若雪没好气地说道:“不知道昨晚,是谁偷偷地溜了出去,在雀儿的房里折腾了半宿。不开心,我看她,开心的紧啊!”
小道士讪笑道:“这个,昨晚雀儿毒发了,我是帮她解毒,解毒而已。”
许若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解毒,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道士苦笑,刚大方了一回,这又喝起醋来了。
许若雪问:“死道士,雀儿那什么神仙花的毒,到底解了没?还有,她是不是恢复了从前的记忆?”
小道士叹道:“毒是真没去尽,还会发作,只是现在好了太多。再过几个月,就真没什么了。”
“雀儿有没恢复从前的记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说,谁也不清楚。或许,她现在只是记起了从前的某些事。或许,她已经记起了从前所有的一切。毕竟过去的种种已经记在了心里,谁也抹它不去。先前只是她以为,自己没有过去,自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