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良手里的徽章,张兴邦也是松了一口气,是术士还好,就怕岳林真的派一个医生过来。
“张大叔,这村口是怎么回事,谁死了,不是说村子里只死了鸡吗?”
安良见张兴邦没有再怀疑自己的,忙是问道自己的疑惑。
“哦,这是树根家,他家老头子早就病很久了,昨天晚上走的,跟养鸡场的死鸡没什么关系,我就没有上报。”
张兴邦边带着安良往村子里面走,便说道。
安良听完,也是点了点头,不是因为怪事死的人就好,不然还不太容易处理。
跟着张兴邦进了村子,这张家村因为养鸡场办的好,家家户户也都是比较富裕,村里都铺上了公路,村民们都盖了新二层小楼。
从张兴邦那里也得知了,村里有人去世了以后,都会在村口办一场白事,摆三天的流水酒席,怪不得村口那里那么热闹。
“现在不到四点,一会五点半我带。。。额,小伙子你叫啥。”
张兴邦戴上了自己的一个脏兮兮的灰色布帽子,问道。
“哦,我叫安良,你叫我小良吧。”
安良进村时就开启了天视之瞳,跟着张兴邦走了两条街,倒是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安良。。。这个名字好啊,除暴安良,哈哈,小良,一会晚上五点半,村口的流水席就开席了,我带你去吃一顿,别看我们是农村,但是我们的流水席味道好的很。”
张兴邦脸上也爬上了不少的皱纹,这可能也是庄稼人都忙于农活被晒出来的。
“好!我一定去尝尝。”
安良可不是娇生惯养的城里小公子哥,而且他也是吃过村里的流水席,味道好,量足,干净卫生。
“走,咱们先去大队部,我带你去见见村长。”
张兴邦笑了笑,带着安良顺着大路走去。
没一会,安良就跟着张兴邦到了一个大院子,门口写着张家村大队部,这应该就是村干部们办公的地方。
走进这大院,只见一排平房立于大院内,院子里还停着几辆农机,也不断的有人进出这大队部内,见到张兴邦都是热情的打着招呼,看来张兴邦在张家村人缘不错。
跟着张兴邦进了最中间的一个屋子,这屋子里摆着几张木桌子,还有几个比较古朴的木质书架,上面摆着不少的资料书籍。
一位穿着深青色中山装,戴着一个中山帽的老人坐在最里面,带着一副老花镜正在写着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