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在四周,因此神都的百姓,只能够瞻仰到被抬撵抬起来的佛像和众僧的模样,却看不到抬撵的那些壮丁。
一个跪拜的人忽然伸手一拳打在身前的鹰扬卫身上,那个鹰扬卫被巨大的力冲了一下,好在身边有同伴搀扶,并没有摔倒。
那个鹰扬卫转过身,怒喝道:“谁?”
“不是我,不是我……”鹰扬卫身后的那人惊慌的连连摆手,不过却已经被几个巡逻的校尉抓住,架着离开。
白狐推了那个鹰扬卫一把,趁着人墙出现一道缝隙,化为白狐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队伍依旧在继续前行,没人知道,这铜像里居然多了一只白狐。
……
长孙灵秀气喘吁吁的从出口跑出去,划船离开这座山谷,每划一会还会惊恐的回头张望。
对岸上是右骁卫的军兵来回走动的,他们见一个女人划着船,脸上甚至还有些惊慌,内心便已经笃定,这应该是个落荒而逃的北荒人。
他们是最后到达这里的,神都右骁卫虽也常年出外征战,但戍守国都,往往需要熬资历方可升迁。这样能够和北荒贼寇正面厮杀的机会,确实少见。
他们有一个旅的人,旅帅嚼着草根骂骂咧咧,留给他们的只剩下一地的北荒人尸体,甚至稍微值钱一些的东西,也都被左骁卫给抢走了。
右骁卫大将军暴跳如雷,今日是左右骁卫同时在衙门值守,却被左骁卫的人抢了先。
旅帅见到那女人已经靠岸,立刻一挥手,底下的人直接围了上去。
“住手,我是司邢寺捕头长孙灵秀!”长孙灵秀想把她的腰牌拿出来,却忽然想起,她的腰牌早已不见。
一阵清脆的中原话让旅帅愣了一下,不过下意识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这怀疑落在长孙灵秀的眼中,顿时让她焦急万分,这分明就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长孙灵秀依旧穿着一身嫁衣,哪里有捕快是这幅模样,旅帅持刀拦在她的身前,显然是不想让她从此经过。
“我有急事,你若再阻拦,延误军机,该当何罪!”长孙灵秀只好把唐云的腰牌拿出来,扔到那个旅帅的手里。
“捉妖司?”旅帅上下摩挲着腰牌的表面。
大周私造腰牌是死罪,旅帅不认为有人敢私造,不过他确实没有听说过捉妖司。
这也无怪他不知道,每成立一个新的衙门,即便是生活在神都里的人们,都是需要一定时间来适应的,更何况捉妖司算是一个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