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娴华不光把搬过来这两年遇到的怪事全都给靳焱森说了,而且还说了很多她儿子许文昌和女儿许文梅的很多事。
“妈,我回来了。”许文昌打开门。
“把大师送走了吗?”于娴华问道。
“恩,”许文昌过来坐下,坐在靳焱森对面,“靳先生,请问,你和你的助理是本地人吗?”
靳焱森一向低调,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家族背景,除了从小穿一条裤子的死党以外,他很少在家族里抛头露面。而聂轻尘一般来说是不会随便说他的身份的,当然聂轻尘倒是喜欢经常在家族里抛头露面,毕竟是精英律师。
“当然。”
许文昌这话一问出口,何清芷挑了挑眉,她如果猜的没错,许文昌这是话中带话的。
要知道现在很多的风水大师都是沽名钓誉的骗子,如果是外地人,那很可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骗了钱后一走了之。但是如果是本地人,那骗本地人的时候,他就要寻思寻思,虽然海城不是个小城市,但是在地球上都有可能碰面,更别说在一个城市了。
而且许文昌问这话时候的语气,还隐隐含着警告的意味。靳焱森的回答倒是颇有几分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意味。何清芷撇撇嘴,她就看戏好了。
可是,她恐怕自己还不知道,她可根本不是过来看戏用的。
“我能否问下大师从事风水这个行当多少年了?”
“我是半路出家,具体的时间我也记不清了。”
何清芷轻轻勾起唇角,她这位前学长,现在的老板(俗称boss)的人,还真是会揣度别人的心里。
许文昌冷冷一笑,对靳焱森的说法也没有立即反驳或者质疑,只是从外表上看,靳焱森看上去经验老道而且更沉稳,而之前的文德大师在衣着举止上,言谈举止上更像是一位大师。
“哦,我家最近遇到了这么个事,”许文昌就把自己家里遇到的诸多怪事跟靳焱森和何清芷详细的说了一遍。
其实许文昌说的详细程度,远远不如他母亲于娴华说的详细,不过对于靳焱森来说,尽管这些事,他和何清芷都听了一遍,但是许文昌说的时候,他们依旧在仔细倾听。
风水相术大师,首要的一点,便是要沉稳,靳焱森就非常的沉稳,他听的一丝不苟。这一点上,与靳焱森所处的心理学专家有点儿异曲同工之妙,都是首先得做好一位倾听者。
其实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可以从许文昌的嘴里听出与他母亲说的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