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阴阳鬼术,我只想要确定一点,那就是“女上帝”是什么时候死的。而根据这张照片,我基本可以推断出“女上帝”的死亡时间——十年前,或者更早一些。
这时何清芷也指着照片后面的建筑道:“我对这个房子好像有些印象,总感觉它好像就在我家附近。”
“不是吧?这么巧?”
“也不算巧了,本来我家跟秦璐家就在同一个区,这房子应该是秦璐常去的地方。”
“你能找到吗?”我问。
何清芷想了想,“应该是差不多吧,反正时间很充裕,先去找找看吧。”
“那就走起!”
说完,我将秦璐和女上帝的合照往上衣口袋里一放,何清芷也将盒子盖好上了锁,重新放回到柜子下。我俩又简单在屋子里看了一下,确认没有留下什么特别明显的闯入痕迹后我们便开门离开了秦璐的家。
至于秦璐会不会发现有人进她的家,会不会报警什么的已经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了。
何清芷根据他自己的印象一路找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栋看起来很普通的三层灰色小楼,这种楼在伦敦随处可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在一楼大门上方支出来的一块招牌板倒是特别醒目,看起来有种中世纪酒馆的感觉。
另外,在这栋楼右边不到三十米的地方还有一座教堂,即使这么晚了我依旧可以看到有人从教堂门口进出。
我从口袋里拿出照片对比了一下。
果然,照片的背景中很明显可以看到那块招牌板,而且在照片最右侧还能看到教堂外的金属篱笆。
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
我跟何清芷下了车到了那三层楼的门口,透过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里面是一个方形的大厅,很多人在里面排排坐,最前面还有一个讲台,现在正有一个长发的女黑人在上面说着什么。
“这应该是个互助会。”何清芷也一边向里看一边说道。
“互助会?”
我对这个词并不是很熟悉,不过我好像在国外的电影、电视剧里经常看到很多需要戒瘾的人会参加一些民间的团体,他们定期聚在一起分享一些难过的往事之类的,但在中国好像并没有这类组织,也可能是有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类似一种民间自发的心理辅导组织,在中国那边并不多……”何清芷也简单给我说明了一下互助会的事,基本上也跟我想的差不多。
我俩正在门口这说着,忽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