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
“你在干嘛？”
来人轻轻地拍她的肩，许长安一愣，回头，苏梓站在身后。
……
她一脸狞笑，“看戏。”
“什么戏？”
她指着办公室门口，“喏！”
分明是苏梓的粉丝后援会。
苏梓木然，拉过她的手，“跟我来。”
“诶！”她抽回手，脸有点发烫，“我自己走！”
两人并排走着，迷妹们看到苏梓，眼睛发亮，看到许长安，眸子又都淡了些。
“苏助理，这是我们粉丝后援会送给你的礼物！”领头的迷妹比许长安高些，白色休闲上衣，上边印着巨大的logo，是‘苏梓’的拼音。
许长安想笑，好在心理建设高，忍住了。
苏梓没接礼物，冷冷拒绝，“对不起，我不能收。”
妹子的眼里噙满了泪，好生委屈。
其他人不免动容，求着苏梓，“苏助理，这些都是我们的一些心意。”
“很抱歉。”苏梓拉过许长安的手，径直走进办公室。
又折回来，补了句，“把后援会解散了吧，我只是个助理，不是什么明星。”
办公室内，张晓啧啧两声，转了椅子，面朝他们俩，“苏助理辣手摧花……”
话说到一半。
许长安也讶异，鞠了一躬，“老师好……”
素来觉得张晓是严师形象，原来是装的。
好演技！
张晓连咳两声，“好……”
苏梓嘴角弯起一抹笑，“张老师，不继续说？”
“有什么好说的！”张晓别过脸去，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没再理张晓，苏梓对许长安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手。”
她点点头。
张晓忍不住打量许长安，瞅了两眼，突然一惊，站起身，“你……你是不是报了古典音乐鉴赏？”
……
不尴不尬，许长安点头，“是。”
“随便报的？”张晓记得这梗，重复道。
许长安再点头，“嗯。”
……
张晓苦笑，“真巧。”
没了严师的表面，许长安没觉得多囧，只点了头，算回应他。
苏梓出来，对许长安道：“我们走吧。”
许长安乖巧地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