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琪都没给自己开小灶,于是自己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过得比上司还舒坦,这不是自找倒霉的吗?
——
洛阳,大司马府。
唐振看到战报后,气愤难当,可他并没有发作,而是背着手看着一副山水画。
这幅山水画,竟然与唐琪挂在中郎将帐里的那副一模一样,看起来十分像一个人的手笔。
仔细一看落款,竟然是“祁东阳绘”。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祁东阳总是喜欢画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看起来总让人心旷神怡。”
“呵呵,我差点中计。”
唐振苦笑了笑。
“敌军是想以此激化我们门阀之间的矛盾,可惜啊,他打错了算盘。”
唐潇刚送走了长安公主,听父亲这样说,他有些疑惑:“父亲,您是如何断定这个结果的?如今神策军被杀得惨,其它军队都没伸出援手,难道不应该查一查吗?”
唐振摆手道:“霍子珍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战报里说的,是因为敌军动作太快,他们没来得及支援,而不是不去支援。颜盏石牙的骑兵行动如风,一个时辰之内横扫史进冲的残部,应该不是骗我们的。”
唐潇闷头不语。
唐振扭头看了看儿子,苦笑道:“你看,霍子珍还使用了一些小伎俩来安抚神策军,估计现在,唐琪小丫头很开心呢。另外,从霍子珍让唐琪撤军十里这个决定来看,他也有意向神策军示好。不会让我们神策军全军覆没。”。
“不过…”
“不过什么?”唐振苦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样做,似乎有孤立之嫌,不过你放心,才十里地,张之魁不会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