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便知道骨头长没长好。”
“你还要摸一摸?”
“废话,用眼睛看,能看到骨头吗?你当是你的大板牙啊!”
“你说我牙大?”
“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唐渊,你个该死的,你说谁牙大!”
看扈兰花如此激烈,倒是提醒了唐渊,唐琪好歹也是将门虎女,出入厅堂之人,如若自己胡乱动,恐怕不太合适,于是他站住脚对扈兰花说:“你去把王军医请来,我还是把我的想法说给王军医听,让老王头子全程协助更为合适。”
“伤口刚长好,你又要开刀?”扈兰花惊愕。
“要不然骨碴怎么取出来?”唐渊反问。
不久后,王军医和唐渊一起来到唐琪的屋里,唐琪身上依然有些低烧,看起来脸色很差,不时还要咳嗽两声。
更不妙的是,刚才她还在赵光礼府喝了酒,咳嗽更厉害了,每次咳嗽,都觉得心口一阵钻心疼痛。
唐渊道:“将军,末将家中有古法,专讲骨病,平时我的分筋错骨手,其实也是接骨手,书中曾经说过对于肋骨的伤,如若肋骨折断,可能导致肋骨碎屑遗留,贴在肺脏。
人的肺脏本身并不知道疼,可肺脏外面一层薄膜,却会感知到疼痛,并且会引起脓肿,必须尽早医治,迟则生变。。
末将观将军多时,如若是普通骨病,早应该好了,可现在看来,将军的症状正在反复,不得不倍加小心。”
唐琪道:“不必解释那么多,你只说怎么治疗便是。我信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