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将军稍显不安。
离开温家,唐渊对纳兰信道:“你小子到底是给孙茯苓安排相亲,还是给我安排相亲?为什么我感觉不太对劲呢?”
纳兰信笑道:“搂草打兔子。”
唐渊笑骂道:“你竟然把我当成了兔子。”
二人说说笑笑,唐渊道:“我一个泥腿子出身,身上毛病很多,一些农家习性,恐怕让公主一般的温家小姐厌恶,在我还没改掉那些习性之前,我不想找贵族小姐为妻,省得委屈了人家,又或者被人家瞧不起,这两样结果,都会让我觉得不舒服。”
纳兰信道:“温家小姐并不是正室所生,将军你别不是嫌弃她吧?”
“这叫什么话。”唐渊道:“我这个人,没那么多讲究,如果看得对眼,便是对的,看不对眼,即便是皇帝家的……算了,懒得跟你吹牛。以后我这个人毛病也要改一改,不能像唐虎一样成天口无遮拦。前几日,他又把岑参的副将给揍了,这事儿现在还没结束呢。岑参那个人护犊子,不会轻易结束。”
“这下可有点麻烦。”纳兰信摇了摇头说:“要说护犊子,恐怕没人比你更护犊子了。”
唐渊叹了口气说:“这次唐虎先骂人后打人,而究其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些与他不相干的女子。一开始我很生气,可后来我听说详情,反而有些发不起脾气来了,岑参的那名副将,品行确实很差,虽然唐虎打人不占理,不过却占一个义字,我倒是不好惩罚与他。”
纳兰信道:“你这话是对的,岑参副将名叫孔驮,品行之差,已经是扬名莫州,上次萧寒的人打死的也正是孔驮的一名手下。后来是唐琪出面才化解干戈,这次变成唐虎与他发生摩擦,虽然没打死,不过听说打得也很厉害。”
二人说着,已经回到师部,一回来就听说,岑参带着人来找。
唐渊问,带来多少人。
张嘎道:“十个人。”
唐渊点头道:“带来的人不多,问题不大。”
见到岑参,岑参拉沉脸不说话,两位中郎将坐在大厅里。周围站着一群人,有岑参的扈从,也有唐渊的扈从,唐虎要过来,唐渊没让他来。
“我想岑将军此来的目的,大家心照不宣,我已经了解过了,这次事件,吾三弟唐虎,确有不妥之处,听闻打伤了孔驮,我在这里代替唐虎向他道个歉,而且略备薄礼,还请岑参将军替我收了,然后再说两句好话,咱们双方化干戈为玉帛,不知岑将军意下如何。”唐渊道。
闻言,岑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