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你手下孔驮,三番四次欺压民女,手段之狠辣,足以判刑。平时我对岑参将军仰慕,对于这些事,都不曾对军部说起,可你属下孔驮,竟多次挑衅吾弟唐虎,这是何道理?”
“明明是唐虎无端殴打孔驮,如何变成孔驮挑衅唐虎?”岑参道。
唐渊道:“如若没有上次,我倒也不说什么。上次吾弟已经明确跟他说了,看不惯他的为人,请他以后不要再来唐虎的地盘抢女人,可那孔驮偏偏不听。上次之事过后,给他好大的面子,我代替唐虎给他赔礼道歉,他也不放在心上,竟然又一次跑到唐虎地盘,欺压民女,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还有这种事?”岑参装作不知。
唐渊道:“今日,请岑参将军说个明白,如若说不明白,咱们军部见。”
此时,岑参身边还有许多扈从和将校官员,大家都听到了唐渊的话,一个个臊眉耷眼,都抬不起头来。
为何抬不起头?
嫌丢人。。
孔驮的那些事,飞虎军中早已传遍,多有正义之人,甚为不齿。上次被唐虎揍了一顿,岑参为他出头,已经讨回了颜面,这次又挨揍,纯属活该倒霉。
这下好了,人家中郎将主动找上门来,讨要说法,大家都觉得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