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听!”
毕竟虎贲军不是唐家的部队,否则老帅在盛怒之下,能把那几个中郎将全部撤职。
洪冥善惭愧道:“当时,我们两侧都安排了哨兵,我们算定,敌军是没有力量杀出来的,所以背后就没有安排哨兵。”
洪冥善说得没错,按照当时桑腊王的情况,他说什么也不可能杀出来,可是谁能想到,这时候背后杀来东胡人。
大司马反而更怒道:“哨兵、斥候、传令兵,就好像将军的眼睛。你们闭着眼睛打仗,能打赢谁?安排哨兵,充其量不超过一百人,你们就差那几个人了?”
洪冥善哑口无言。
就连坐在一旁的肖飞也面红耳赤,虽然这次被袭的并没有肖飞,可是作为同僚,还是觉得脸上无光。而且他其实也没在背后安排哨兵,他的第二师之所以没挨打,完全是因为运气好。
“末将愿整装,再去碰一碰那东胡人!”
帅帐之内空气紧张,肖飞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道:“第一师和第九师的失败,问题出在大意,我这次去,必然会步步为营,绝不给敌军偷袭和打埋伏的机会。”
帅帐之后,是大帅说话的地方,能与大帅交流的,都是中郎将一级,虽然屋里也有几十名校尉,可他们基本都说不上话。
可这时,突然一个大嗓门子喊了一声:“不如让我们去,我们对付东胡人有办法。”
众人扭头一看,是一个陌生脸孔,这人长得高鼻深目典型的西域面孔。
“你是…”大司马稍一犹豫,看到了这名大汉身旁唐渊,立刻反应过来:“莫非,你就是曹破敌?”
“大帅说对了,我就是曹破敌。”
“你有什么办法对付东胡人?”老帅面无表情:“当年本帅曾跟随开平皇帝远征漠北,倒是见识过东胡人的厉害。那时皇帝陛下就说,这伙儿胡人与普通胡人不同,他们作战异常顽强,所以必须斩草除根,任其发展必留大患。当年,我们二十万人,分三路,把他们一直追到北海,东胡王投海自尽,那时我们才重返中原,本以为他们已经绝了后,却不曾想五十年过去,他们竟然又卷土重来。”
曹破敌的汉语说得不是很利索,对于大司马的话,他也听得七七八八,不过大体听明白了老头子的话,就是说,东胡人很厉害,你不能轻敌,而你又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们呢?
曹破敌道:“他们贪财,特别贪财,只要给钱,他们就能走。”
“……”
众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