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引领一个师而已。区区一个师,还是威胁不到皇权的。”
“臣知错。”
“以后这样的话尽量少说。”唐琪轻咳一声,她怀里好像还抱着一个孩子:“你儿子唐小鱼,甚是乖巧,深得皇帝陛下和我的喜爱,暂且留在皇宫里,我们会代替你抚养一段时间,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这是犬子的荣幸,也是臣的荣幸。”
凭借唐渊对唐琪的了解,现在他越发觉得太后就在这帘幕后面,即便唐渊看惯了战场上的生死,可他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的紧张,替自己,也替唐琪捏着一把汗。
随后皇帝与他闲聊了几句,听皇帝说话的口气都是蔫巴巴的,很是敷衍。。
无意间,还向帘幕后瞥了一眼。
唐渊公事公办地回答了一些问题,然后离开后殿,连家也没回,就直奔长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