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政痛苦的摇摇头,伤心欲绝,“难道真如那些人所说,西庭才是您亲生的儿子?”
伊老爷斩钉截铁的否定,“胡说,这话谁告诉你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语气带着隐约的威胁,“这句话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就不用在卡萨帝民主共和国继续过下去了。”
回家后,伊西政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他本来就是猜测,就是试探,竟然是真的,他爱了这么多年的父亲,竟然是他那么领养的弟弟的亲生父亲。
如此这般,他要让他弟弟失去继承权,那就是天荒夜谈了,况且,他那个弟弟还三番两次置他于死地。
吕宛茹推开门走进来,看着地上的场景步子往后退了退,伊西政目光凌厉,她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他坐在床边,语气无波无澜,“你过来。”
她缓缓走过去,动作有点畏惧。
“你可知道,若是卡萨帝民主共和国能结婚,你是我名义上的妹妹。”
吕宛茹骇然,不敢置信,紧紧盯着他,他不避,目光坦然,带着破碎。
“你爷爷与我爷爷是那种关系,我们俩各自的父亲也是。”
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她幼时没觉得吕、伊两家有什么奇怪,长大后,他们两人的母亲都不管事到处玩,父亲两人的关系很好,便觉得她与伊西政很像,觉得他们天生应该在一起,理所应当的与他订婚。
现在,他们的父亲以前竟然在一起,她的态度又有些纠结怎么面对了。
太乱了,她甚至理不清关系。
“我呢,是伊伯伯的女儿?”
他起身,拉着吕宛茹就走,一有难事就去楚衡他家。
可惜,现在楚衡没空,戳戳床头柜上七倒八歪的花,声音有点惊奇,“怎么摔成这个鬼样子了?”
刚被偷回来的花听到声音,开心的把玉玺“碰”的一声变出来扔给他,焉了的茎叶“腾腾”的立起来,欣喜的开出一朵花来。
楚衡无视她那副邀功的样子,开始兴师问罪,“谁准你离开一个月的?”
那花变出人形,扑到他怀里,楚衡推开,“先说话。”
“我生病了。”她不知悔改,强词夺理。
“我生病了怎么不会消失一个月?”
她有点委屈,“我有大事要做,何况,我都让人告诉你了。”
“做完了?”
她摇头,“大boss还没出来。”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