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总统哦。”
这话倒是现实。他摸了摸自己发光的平头,“这事关系重大,但挺简单的,运用的好可以提高民心,为下一届选举做投票准备。”
一个事物最少有两面,她问:“运用的不好呢?”
他语气轻佻,“最严重也不过是引起社会暴动,楚家沦为千古罪人。”
她听到他说“也不过”,想着他也是为了楚家的前途谋出路,“你要我做什么?”
“你去劝劝楚昭洲,让他忘了你,别为一个冒牌货犯错,一栋楼几个亿在你看来不是事儿,可你让人家老百姓怎么想?你用得可是人家几十辈子都赚不来的钱。”他言辞气愤,带着”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豪迈。
可惜他的一腔热血只感动了自己,得到许汀兰暂时“租”给他的一身嫁衣。
本来就没觉得她能亲自出马,打着让她出主意、想办法的预谋,如今得到办法,心满意足的抱着嫁衣,眉开眼笑的说了声谢谢。
许汀兰回了句“记得好好抱着,不能折叠,到时还回来。”把门一关,与世隔绝。
张正浩:“……”低头看着这么显眼的红色,已经能想象出过会在路上的回头率。
他就算计了她一下,她就找其他方式还了回来。
最终他也只得抱着那套红嫁衣,顶着旧城区的住户诧异的目光,面无表情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