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远去的背影。
许汀兰没了玩的心思,骑着马慢悠悠的晃荡,她坐在马上,楚昭洲牵着马时不时跟她聊两句,“林尤好像并没有因为陈信多难过。”
她没有太多情绪的“嗯”的一声,“不难过是好事。”
楚昭洲偏过头,脸上露出璀璨夺目的笑,“你对我好像比以前好了。”
她怔了怔,“没什么不同啊。”
“跟君璃不好,跟我就好了。”
她想起以前特意对他的忽略,装作没听懂他的话。
他知道她最爱装聋作哑,看着马上的人,抓住有同情心的弱点,悲伤的说:“你总是拒绝我。”
许汀兰不知如何言语,尴尬的解释,“我只是把你当朋友。”
“要不你跟我试试,我保证对你好,即使以后你后悔了要分手,我也不抓着你不放。”他眼中有些光亮,温润如玉的脸期待的看着她,“不合适到时分手就好了。”
楚昭洲是个好男友,这是个中肯的评价,可有些人一生只会爱一个人。
若是以前楚昭洲喜欢许汀兰是个公开的秘密,那现在则是公开的事实。
吃饭时楚昭洲眼巴巴的坐到许汀兰身旁,不顾林尤杀人的目光给许汀兰夹菜。
气得林尤左盼右顾寻找君璃膈应他。
还不待她开口,外面专门送信的师兄走进来,“师娘来信了。”
许宴夫妇怕他们挂心,总是隔三差五的寄封信,众人不觉有异,耐心的等许汀兰把信拆开。
许汀兰抽出信纸,正打算念,却发现这次信上只写了一句话,她眉头一皱,待看清信上的内容,瞳孔紧缩,指节发白,竟不知言语。
逐山众人面色一凝,林尤抢过信纸,浏览上面的内容,抬眼的那一瞬间,有滴泪从脸上滑落,“师傅……甍了。”
如同平地一声雷,平静已久的逐山顷刻之间沸腾,同门师兄无辜枉死的悲痛还没逝去,师傅逝世的消息又接踵而至。
正在大家冷静下来商讨怎么办丧事时,许汀兰那边已经决定不办。
她这几天总爱做梦。
她出生那会许宴还是太子,皇帝听闻是个女孩,虽然心里不喜还是力排众议的把皇位传给了许宴。希望他能力挽狂澜,维护已经没落的封建统治。
可惜上位两年,许宴仍没有收回实权,倒是察觉出国与国之间政体的差异,改革那年遇上数百万农民起义,政权被推翻,宁国湮没在历史洪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