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汀兰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我觉得我要是嫁给你爷爷,我这么闹腾,做小妾肯定不依,迟早休了她,或者休了我,所以我做你奶奶的可能性还是很小的。”
她说得快活,没注意脸色越来越黑的楚衡,正想再继续八卦一下当初,突然被楚衡扑倒在床,“许汀兰,明天你不想下床了是吧?”
许汀兰惊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说了你们家结婚前都不会碰任何人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放心大胆的冲进楚衡的房间,每天亲亲抱抱举高高。
这近乎天真的话让他嗤笑,“这种鬼话你也信。”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禁锢住她一双手,一手手钻进她衣服里,还有向上的趋势。
她慌忙挣扎出一只手,改变他越来越上的趋势,面色羞红,说话有些结巴,“放,放手。”
手的主人不理,继续前进,抚摸着手下顺滑如丝绸的肌肤,低头含住她的粉嫩的嘴唇,把她未出口的话吞去口中,舌头与她的粉舌纠缠不休,描绘着她口腔内的形状,呼吸与呼吸相连,味觉充斥着她的清甜。
半晌,他终于停下来,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嘴角发红,眼波流转着媚态,他声音低沉沙哑,定定的看着身下美好的人儿,“快求饶。”
身上的手停在了背上,她被吻得气喘吁吁,知道它不会再动手,声音娇气,低低的说:“就不求。”
他眉眼笼罩着锋芒,嗓子有些干燥,喉结滚动了一下,出口便是威胁,“那我可憋不住了。”
她哼哼唧唧几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低眉顺眼的说:“求你。”
身上的手趁机揩油,在她身上掐掐摸摸,直逼得她轻呼,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继续说,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她要发怒,可现在情势所迫,只能忍辱负重,于是她装傻充愣,“哪个问题不知道,忘记了!”
他知道她最爱装,“装一次傻脱一件衣服。”接着打量了一番身下的人,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许汀兰恶狠狠的瞪了身上的人一眼,骂了句“下流。”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先前为什么楚昭洲要把陈信威胁他的谣言放出去。
“本来把脏水往自己头上泼是个麻烦,可楚昭洲知道是君璃的父亲杀害陈信的,而且这件事我也知道,他恰好利用我的同情心,没有说出真相的愧疚,博得我的怜悯,接近我,让我对他改观。”她眨巴一下眼睛,“我当初嫁给他,有一点就是觉得本来是君璃父亲杀的,怎么算他头上了,那就替君璃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