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最后一个人手上提着保温盒,走到餐桌把东西放下,将保温盒打开,把里面的食物摆在桌子上,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许汀兰,悄无声息的出去,里面的人把东西放下,打了声招呼,把门合上,什么也没说的离开。
她站在窗前,看着越来越远的车灯,混着冬季夜间越来越浓重的雾气,最终消失在远方。
原来,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漂泊者,日日唱着一曲永无休止的离歌,她离开他,像春归于夏,日归于霞,夜深归于晨曦,小溪归于江海……一切都自然,一切都无法改变。
楚衡收回停在窗前的视线,问车里的人,“她还好吗?”
保镖不知好与坏的标准,想着她既没有断手断脚,也没有饿着,便纠结得不知如何言说,只能含糊其辞,“看着心情不怎么好,其他没什么不好。”
保镖竖着耳朵,等他继续发问,却听见他细微的叹息一声,没有再问的打算,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车子途径市中心,楼上的显示灯,大声喧哗的人群,楼下的往来车灯闪得人心烦,楚衡揉了揉眉心,“叫几个人保护她,出了事唯你是问。”
“是。”
她不要他管,他却不能放着她不管,这既是责任,也是道义。
以前希望她出国,毕竟外国没有国内的尔虞我诈,如今若是再让她出国,他管都管不过来。
她不出国还好,若是出国,他就派人拦着。
他自认为人坦荡,在特殊时期,也不介意用不坦荡的方法逼她就范。
……
她在家里疗伤的时候,被宋琛告知,手链已经做好,送到她手里了,消沉了十几天的许汀兰翻遍了卧室也没找到手链,气得她摔了平板电脑,捡起来发现没坏,又默默的收好,打电话问他,“你什么时候给我了?”
“昨天晚上让人送过去的。”
“送哪了?”
“你住哪我送哪啊。”他鄙视。
“我住哪?”
他听出她话中的端倪,诧异的问:“你不住楚家吗?”
许汀兰直接把电话挂了。
宋琛看着屏幕上的通话结束,“……”没犹豫的把电话又播过去,“你们又闹什么?”
她没理会这个“又”字,没什么情绪的回答说:“这次没闹。”
没闹?他信了她的鬼话,“你心心念念这么多年,他责任感那么强,肯定是不会突然跟你说分手,你……”
“我什么我,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