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说:“不忙,陪你和宝宝的时间还是有的。”
她脸色微红,手上的草叶被揉出了汁水。
下午并没有如她所愿的见到林尤,宋家下人传话林尤身体抱恙,不宜外出,不宜见客,她算了算日子,是有些时日没见林尤,可这推辞也说得太过潦草,想来是知道骗不过她,干脆敷衍过去。
楚家的鱼缸被搬到她的病房,清雅的环境因这盆鱼的介入多了几分生气,窗户上的玫瑰花彻底的开了,没能开在夏季,却开在了不早不晚的春天,她把它搬出去晒晒太阳,想起这盆玫瑰是林尤送给她的。
那次她被周庭所伤,灵力不能支撑她的身体,且她不吃不喝,无法吸收外界能量自己愈合,便让林尤找了个介质,把她寄放在花里,初时花还只是几个骨朵儿,她一进去,竟快焉了,后来她好点,不用吸收花与周围的能量,玫瑰精神了些许,如今她快活了,它也跟着快活的开出了花。
此花因她的介入生了点灵性,果真不假。
她折下一朵最大的,吩咐下人送给楚衡,钓了半小时的鱼。
书房里僵硬的气氛,被下人的敲门声打破,楚衡偏头看了一眼门口,复有把视线停在半空,没有说话。
“进来。”楚昭洲开口道。
门应声而开,一个下人拿着朵玫瑰呈上去,“许小姐有身孕,不便行走,便令我特地送给少爷,道是见花如见人。”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楚衡面色柔和下来,接过那朵玫瑰,把它放在手里。
楚昭洲想到那个快要出生的孩子,表情一松,凌厉的气势消失了几分,紧蹙的眉头有一丝松解。
待下人离开后,他看着楚衡手中的玫瑰,眼中有令人看不懂的情绪,似乎是叹息一声,“好好对她。”
楚衡骤然抬头望着他,像是没听懂,“您……”
“爷爷做错了事,但爷爷不傻。”他说:“我是男人……敢作敢当,我再丧心病狂,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说到最后,他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连自己都不信,楚衡孤疑的看了他一眼。
楚昭洲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您……”他到嘴的话,停在嘴边吐不出来,“真的没有参与?”
楚昭洲声音苍老,坚定的挥手说:“没有。”
他得了肯定,心稍稍的放下了几分,心里存在良久的猜测得到肯定,他说:“那就好。”起码,他追逐了十几年,查了十几年的真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