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嘛?”
护士觑着她的脸色,开始支支吾吾,“说是有些私事。”
她没接触电子设备,消息不通,略带冷清的眉眼静静地看着护士,护士在这种无声的压力下无处遁形,只能避重就轻的说:“听说,我只是听说……老爷需要接受调查,已经……在检察院呆了两天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君家公布了楚昭洲的犯罪证据。
许汀兰的一字眉皱了起来,她从不担心无关人士,就是怕楚衡担心难过,她觉得她不追究她母亲的死亡,已经是莫大恩赐。
她揉了揉太阳穴,神色晦暗不明。
许是怕她多想,护士良久之后补充说:“这几天少爷虽然在忙这件事,但老爷离开时很平静,应该不会有事吧?”说到最后,她语气有些连自己都怀疑的不肯定。
许汀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脸上刷出阴影,看上去竟显得阴翳,护士愣了愣,再仔细看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
她捏起肩上的落花,随意在手上把玩,指间翻飞间,花如有生命般向外飞去,护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花向外面飞去,“这,这飞出去的东西怎么还能翻墙、转弯?”说着,她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
许汀兰用手指着围墙处,“那吗?”
护士向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许小姐方才没看到?”
“看见花落下去了。”她低头示意她看脚下,那朵已经飞出去的花,正端端正正的躺在地上,花蕊朝下,姿势甚是害羞。
护士一拍头,懊恼的说:“唉,我看错了。”
许汀兰想弯腰拾起那朵花,护士快速的蹲下捡起放到她手心,动作间,觉得这花似乎与方才的那朵不大一样,正想开口问,就听见许汀兰说:“我身子不大方便,你得空令人去给楚老爷送一束风信子。”
护士当场应下。
……
晚上楚衡来医院,身上伴着夜间的凉风,靠近他时,她能感到西装冷硬的质地。
她整日呆在这里,倒也显得无聊。
“今天怎么样了?”
她偷偷看了他一眼,故意说:“就那样。”
他察觉到她的视线,紧蹙的眉不知不觉的放松,问:“那样是哪样?”
她把脸埋在他的西装上,声音依赖,“腰疼,腿酸,手抽筋……”
他拍了拍她的头,知道她是故意的,白天的疲惫一时无影无踪,“那睡吧。”
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