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稳住方潇的心脉后缓缓起身,看下棋无子和琴无弦的眼神中透着些异样的光。
“老药头,这太冒险了。万一他承受不住呢?”棋无子急忙劝住到。
“他的身份注定他一定要承受住。”医无药一脸淡漠地说道。
“正是因为他的身份,我才不允许你胡来。”棋无子喝道。
“如果他承受不住,那他也就不配这个身份了。”医无药看着棋无子眼神是一种别样憧憬的神色。
“这样吧,我也不和你争,无弦把无墨也叫来我们大家一起决断一下。”棋无子换了口气继续说道。琴无弦听到这句赶忙去一旁的小屋内叫人了。
不一会儿琴无弦和一个大儒模样的老头走了进来。“我听无弦说了,我这次支持无药。如果这孩子撑不过去,那他就配不上他的身份。他的那个身份注定是要干大事,没有一丝内力,不会一种武艺是绝不能行的。”书无墨也是严肃地说道。
“无墨你也要这么冲动?万一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和那位交代啊。”棋无子说道。
“那就让他把我这把老骨头拆了吧。”医无药依旧冷言道。
“哎,无弦你怎么看。”棋无子无奈地看向了四人中最小的琴无弦。
“我也支持老药头,虽然我对小子的身份还有质疑,但要想让我们敬重那位一样来敬重他,他这个坎必须得挺过去。”琴无弦也是认真道。
“哎,罢了那无弦去拿药吧。无药我只要求一件事如果不成也保他一条命。”棋无子说道。
“你什么时候见我医过死人?”医无药白了棋无子一眼,转身又取出一些辅助的药材,棋无子也是叹了口气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别担心,我相信这孩子,如果他真留着那股血脉的话。”书无墨看着焦虑的棋无子说道。
“那他醒后我们要告诉他全部的事吗?”棋无子想到别的事起身问道。
“那位当年那样安排自然是不希望的,但我们可以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收徒,把一切都交给他自己。”书无墨微微笑道。
“但前提是他要能撑过去,不然你从哪捡的就扔回哪去。”医无药已经生起了炉子,慢悠悠地说道。这边琴无弦也取来了医无药的那些宝贝。
医无药接过后一样样细细地看过后,拿出一把小匕首去掉一些零碎和残根。又用一块方帕将这些收起来。“看什么?这么一点也足够救人性命了。”医无药看看一脸不解的三个老头解释道。
“老药头你这次可真是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