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谢银鹭也是抬头,拧了拧眉,黑眸里散发出疑惑的光茫。
“有没有那么严重你不知道?”方潇也是一笑,手中折扇微微一摇道,“真当六扇门的十大酷刑只是说说而已?”
“小女子生于勾栏画舫之中,如何知道这些事呢?”谢银鹭也是盈盈一笑道。
“好了,我言尽于此。”方潇也是起身道,“谢小姐有一点请放心,我不反对你和牧流在一起,因为我从眼里看到了一些真心。但是我总觉得你有些隐瞒,所以我希望你别影响了他。”说完方潇也没有给谢银鹭回答的时间,也是转身下了楼梯。
“方潇啊,你很聪明,但是你也低估了我对牧流的心啊。”谢银鹭看着方潇的背影慢慢的走远,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老刘,这次你的事情办得太差了。”方樑平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临玉,你太贪心了。”刘玉田则是无视了方樑平的愤怒,淡定地拿过桌上的瓜子,茶壶,茶杯,放在小几上,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品味起来。
“张元综要是抓到,我们可以剩下很多力气啊。”方樑平也是不甘地坐下说道。
“我要是告诉你,这次连朱见深我都差点追不回来,你是不是会杀了我?”刘玉田看了他一眼打趣道。
“你敢?”方樑平也是看了他一眼后说道,“若是这样,那你就等着被我剥层皮。”
“你这人真没趣,不过这件事确实险些发生了,当然责任都在于我和东厂那位都托大了。”刘玉田也是解释了两句,因为虽然方樑平言语中并没有归罪的意思,但是真到了那时,也就晚了。
而一个捕快磁石也是转了进来说道:“两位大人,东厂张公公求见。”
“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刘玉田也是对着方樑平一笑扭身对着那捕快说道,“你且将张公公等人引进来,就到此处。”
“是,属下遵命。”那捕快也是一抖身上的飞鱼服,就往外面去了。
“你这样怠慢人家不太好吧。”方樑平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却慢悠悠地品着茶,哪里有半分想离开位置的意思。
“你这贵客在此,我不出去迎接也是有道理的,再则我有恩于那张公公,所以是无碍的啦。”刘玉田也是拜了拜手道,“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的。”说着也是拉着方樑平站到了门口,正敢上张公公也是被那捕快领着来到了院中。
张公公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二人,张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