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越是说的这幻玉俏脸通红,但是这幻玉的手指也是在这琵琶上不断拨动着开口唱道:“听他言吓得我心惊胆怕,背转身自埋怨我自己做差。我先前指望他宽宏量大,却原来贼是个无义的冤家。马行在夹道内我难以回马,这才是花随水水不能恋花。这时候我只得暂且忍耐在心下,既同行共大事必须要劝解于他。休道我言语多必有奸诈,你本是大义人把事做差。吕伯奢与你父相交不假,为什么起疑心杀他的全家?一家人被你杀也就该罢,出庄来杀老丈是何根芽?一轮明月照窗下,陈宫心中乱如麻。悔不该心猿并意马,悔不该同他人到吕家。吕伯奢可算得义气大,杀猪沽酒款待与他。有谁知此贼的疑心太大,拔出剑将他的满门杀。一家人俱丧在宝剑之下,年迈的老丈命染黄沙。屈死的冤鬼魂休来怨咱,自有那神灵儿天地鉴察。听谯楼打罢了二更鼓下,越思越想把事来做差。悔不该把家属一旦撇下,悔不该弃县令抛却了乌纱。我只说贼是个宽宏量大,汉室后来贼是惹祸的根芽。观此贼睡卧真潇洒,安眠好似井底蛙。贼好比蛟龙未生鳞甲,贼好比猛虎未曾长牙。虎在笼中我不打,我岂肯放虎归山又把人抓。执宝剑将贼的头割下,险些儿把事又做差。”
“这丫头倒是随主人,这一首曲子,也是把我骂得不轻啊。”陆绩语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如此你也可以养一个啊。”
“得了吧,我不喜欢此道,并不是我那叔父一样。现在倒是会看些了,但更多也是因为我那妹妹的关系。与我本人的意愿倒是不大。”陆绩语也是摆了摆手,显然是对于这一件事情不是很在心上。方潇也是看了看后说道:“这天色也是不早了啊。赵兄若是要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倒也是够了。”
“你这人的嘴里了就没有那么几句好话嘛。”赵正平也是看着方潇这一张连也是觉得新生厌烦直接站起来送客了。方潇倒也是很自觉地站起来对着赵正平一拱手说道:“如此,方潇就告退了,想来明日正平也是要没有空了,如此我也是要那一日再来拜见了。”说完也是一拉还坐着的陆绩语。陆绩语也是瞪了方潇一眼后站起来说道:“如此赵兄我也告辞了。那件事情我陆家会控制外面的话,但是这关中里面还是要你赵家发声才有用啊。”
“恩,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的。至于现在还是劳烦陆兄,把这个讨人厌的给我带走吧。”赵正平说完后也是自己回房间去了。而方潇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你们这么有意思吗?算了,绩语我们走吧。”
陆绩语也是没有理会方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