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倒是活下去了,那我呢?”这连问也是开口说道。
陆绸听到这句话也是瞪了这连问一眼后开口说道:“连兄这话说得就有些不讲道理了吧。若不是你和方潇的斗争最终以你败逃结束,我用得着现在往这外面去吗?我难道不想坐在那陆家的大院里,看着陆绩语摇尾乞怜?我把所有的赌注都投在你的身上,但是连兄你显然给了我一个近乎残酷的答案。”
连问一时这话也是凝固了一下,毕竟陆绸说得也是实话,若不是他在正面没有管住方潇,他陆绸也不至于被陆绩语直接逼到只能选择远走的地步了。但是无论这道理在谁这一面,他都不能直接认输,不然这就是很跌份的一件事情了。于是连问也是笑了笑后说道:“陆兄若是觉得这一场已经输了,那大可以直接回去。我不会拦着你。但是我想说这事情还远没有结束了,至少现在他方潇还没有赢呢。”
“那件事情是你们折腾出来的?”这陆绸也是看着连问也是开口问道,眼中也是划过了一丝凝重。毕竟他觉得这么一件事情不像是这连问能做出来的手笔。这边连问也是一愣,毕竟他也是仅仅只是想让这陆绸把这个话题给带过去,但是没有想到这陆绸竟然把这些东西和这丐帮最近的事情扯到了一起。连问虽然不知道这陆绸指的是哪一件事情,但是他也不至于傻乎乎地直接问出来。于是也是故意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这陆绸看着连问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感到了一丝迷茫。但是他又偶然想起昨天这赵正菲过来拜访地时候提到了那连问的哥哥连语。心中想到:‘这赵兄也是对那连语评价很高,显然这连问成了这连语的马前卒,这连语能想出这么一个驱狼吞虎的招式到也是可以的,再看这连问显然是一副不知道故意装气势的样子,显然对此所知不详细。’
陆绸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连兄应该是胸有成竹了,也有了靠谱的搭档何故还要找上我这个故人呢?”这陆绸本就是调笑,但是这些话落在那连问的耳朵里,也是让这连问产生了一些不满的情绪。这连问也是开口说道:“陆兄这话就不够意思了,有道是同甘共苦啊。”
“既然如此连兄就多坐一段时间。听会儿曲子。”这陆绸也是举着杯子有意思想要晾一下他。连问倒是也不介意就这么坐在那听着曲子。这台上的清倌人也是正开口笑着唱道:“时来扁担开花,运去生姜不辣。剐了的兔子跑了,剥皮的蛤蟆还在呱答呱答。项环生来命运穷,时不遇来运不通。昨日在大街算一命,他算我命中有六十年穷。命中寿活五十岁,做鬼还有十年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