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刚刚的教训,赫连褚换了只手,飞快朝少女脸上面纱袭去。
只不过任他速度再快还是躲不了一个手疾眼快的赫连澈。
“大哥!”赫连褚不老实的手再次被赫连澈擒住,这回他也像是生气了:“你执意这样莫非是不信我?还是怀疑我窝藏了逃奴?”
赫连褚不甘心地用愤懑眼神瞅他,很快将眼里的情绪压了下去,皮笑肉不笑道:“二弟什么话?我也是为了顾全大局,毕竟楼里的眼睛这么多,二弟如果执意不让我揭开面纱不是让人多了话柄,你自己也多了嫌疑不是?大哥这是在帮你啊!倒是二弟百般阻挠,莫非真的是在遮掩什么?”
二人陷入冷战。
叶凌漪站在赫连澈身后,只觉得这二人相对的视线里影藏了无数无形的刀枪剑戟正在交锋,灵机一动,故作柔弱地挽住赫连澈的手臂掐尖嗓音娇滴滴地说:“少爷,不必为奴家隐藏了。奴家不过是自小嘴歪眼斜、龅牙断鼻,奇丑了点没人要而已,承蒙少爷口味独特,不嫌弃宠幸奴家已是感激。中原有句话叫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道理奴家懂得,奴家自愿为二少爷分忧。大少若不嫌弃奴家这就摘去面纱,只是……”
叶凌漪故意低头成羞涩模样,完全不顾赫连澈朝她落下的杀人目光。
“只是什么?”
赫连褚狐疑。
叶凌漪似乎就在等着他问这句话,立即提高嗓门说:“只是我们黑水部有一规矩就是女子未出阁前不能在人前露出容颜,若是不小心让人瞧见了真容,若不能成为瞧见之人的正妻的话那我们就只能一死以谢罪祖先了。如今大少要奴家摘下面纱以真相面对,昨夜奴家已经成了二少的人,相信大少是不愿意奴家死去的,那么就请收我为妻吧!”
她说这句话说得那样认真,声音那样洪亮,洪亮到周围一片死寂,整栋楼的下人们诡异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红衣少女。
可是嘴歪眼斜、龅牙断鼻……
那是个什么可怕的模样?
所有人陷入了想象,包括憋着怒气的赫连褚。
“你是在耍我吗?”
赫连褚咬牙切齿。一个被赫连澈玩过的女人竟理直气壮地以娶她为正妻作为摘下面纱的条件。除了是激将法赫连褚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
可就算他已经猜到了少女的用意,但眼下人多眼杂,难保他们不会有别的伎俩。万一他们刻意制造风声故意抹黑,说他赫连褚强抢少女的话……
赫连褚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