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借鉴种粮之道缘何梁郡守亲自前去,你身为郡守从官这些跑腿的活计不是应该你来做吗?还是说,你有心取代梁泗为镇河郡守?”
这黑锅算是从天而降,梁津哪里想得到自己一心为梁泗开脱换来的却是天大的冤枉。
可梁泗半个多月不知所踪了,说出实情吧……梁泗实在是个惹不起的主,万一哪天突然回来,梁津这靠他才得来的府丞官位保不住了不说,甚至少不了要吃些大苦头。
可不说……
眼前的九五至尊哪里又是好惹的主?
梁津在心下暗自权衡了一番,终于想到了个折中的办法:“下臣该死!下臣不该欺瞒皇上,下臣实在不知郡守大人的去向,这才……”
“好你个狗东西!”巫远舟借势大喝:“欺君之罪,你可算是有千条命也不够偿的!”
“下臣该死,下臣该死!”
梁津自然知道自己是梁后娘家人,好歹也是梁后名义上的堂侄子,虽远不如梁泗这个亲侄子关系来得近,但李元麟顾忌梁氏势力也不会轻易拿他怎么样!
李元麟哪里不知道这厮打的什么鬼主意,暗里讥笑这家伙太把自己当回事,嘴上却说:“行了,既然你叫梁泗为堂哥,想必也是母后的娘家人,既是如此我们便是自己人!”
“下臣不敢!”
梁津作谦卑状伏地,面皮却在众人瞧不见的低处松了松。
“梁泗失踪多久了?可有派人去寻?”李元麟又问。
梁津脑瓜子转的飞快说:“三天!府衙的人都出去找了!”
将失踪半个多月说成三天,这是梁津自认为高明的地方。
李元麟也不追究,点点头说:“既然如此,还是尽快找到为好,朕可不想看见梁泗出事引母后难过!”
梁津从善如流地应“是”,终于亲自为南巡一行人安排了最好的住处。
“这个梁津是在梁泗升为郡守的时候被连带为府丞的,听说还是梁泗亲自推举的!梁津的祖父也就是太后的远房叔父,所以梁津名义上是梁泗的堂弟,太后的远亲侄子……”
刘侍郎讲解梁津、梁泗和太后之间关系的时候李元麟撑着脑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刘侍郎说完话,见李元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反应,便疑惑喊道:“皇上?皇上?”
李元麟像是存心不理刘侍郎的,因为就在房门推开一刹那,李元麟神情竟蓦地清明,主动起身走向了来人。
“怎么样了?”
李元麟关切看